贾张氏看着一脸认真的贾虎子,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后,沉默不语,开始陷入了沉思。
贾张氏心里在默默的盘算着,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聋老太太的事情最大化。
如果只是趁着这个去直接威胁易中海他们,在他们那里得到好处?
他们完全可以把东西毁掉后,完全不认账,到时候还会反咬自己一口,说自己诬陷他们。
可是,怎么才能把这个事情做成一个铁案呢?如果没有贾虎子的话,她贾张氏只是一个孤寡老婆子。
自己的男人死了,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儿媳妇还跑了。
自己迫不得已跑回老家,领养了一个孩子回来,可以说,她贾张氏在四九城也是举目无亲。
以前她还可以依靠易中海,可现在自己跟易中海已经结成死仇了,说不死不休都不为过。
那她贾张氏到底怎么做,才能把聋老太太的事情,做成铁案,一举让她无法翻身呢?
贾张氏坐在那里,眉头紧锁,脑海里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办法。她的目光渐渐移向了一旁的贾虎子,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和狡黠。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虎子啊,如今咱可是知晓了那聋老婆子的秘密,你倒是说说看,到底得怎样做,才能将这事儿弄成一桩铁案,叫那聋婆子再无翻身之日呢?”
贾虎子一听,心中暗自窃喜。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迅速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胸有成竹地开口说道:“妈,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去找叶科长帮帮忙。您想想看,叶科长的夫人可是公安派出所的人呐!有他们夫妻俩出手相助,还愁搞不定那个聋老太太不成?到时候,只要叶科长肯帮咱们这个忙,那聋老太婆就算在仗着年纪大耍无赖,恐怕也难以翻案啦!”
其实,此时此刻贾虎子之所以想要寻求叶凡的帮助,原因很简单——唯有叶凡才有能力将此事办成铁案。而且,如此一来,叶凡不仅算是立下一功,还有望获得街道或者派出所给予的嘉奖。更为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自己也能够在叶凡面前博得一些好感。
然而,贾张氏却似乎并未完全理解贾虎子的意图。她满脸狐疑地看着贾虎子,不解地问道:“虎子呀,既然如此,那咱们为何不直接去街道办事处告发呢?那样岂不是全都是咱们母子俩的功劳?要是把这事儿告诉给叶凡那个小兔崽子,对咱们来说又能有什么好处呢?”说着,她不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贾虎子今天在贾张氏没有回来之前,鸡想好了一切打算,听到贾张氏这样问,贾虎子笑着说道:“妈,我们去街道办告聋老太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妈,你想过没?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就全是咱们娘俩担风险了?
我们把叶科长拉下水,也是让他帮咱们承担一些风险的同时,也能最大化的把聋老太太的事情做大。
毕竟那些东西太过骇人,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
贾张氏听了贾虎子的话,在心中思索起来,她时不时的看一眼贾虎子,总觉得今天的贾虎子和以往有些不同。
面对贾虎子说的这些,贾张氏想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对着贾虎子说:“虎子,让叶凡插手这件事情,对咱们没有好处。那些东西已经不是易中海他们能够替聋老婆子狡辩的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拉叶凡下水,就等于分功劳给他叶凡。”
贾张氏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她反复权衡着利弊,最终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否决了贾虎子的提议。毕竟,将这份功劳拱手相让给叶凡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贾虎子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如此决然地拒绝自己的想法,不禁暗自叹息一声。他心知肚明,这次难得的讨好叶凡的良机就这样悄然溜走了。然而,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也只能默默接受现实。
事实上,叶凡从一开始就对这件事情毫无兴趣。当初贾虎子提及聋老太太屋里的物品时,叶凡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避,甚至不愿聆听贾虎子继续讲述下去。显然,他根本无意卷入其中。
如今贾张氏执意不肯邀请叶凡一同参与此事,贾虎子自然也不好再多言。毕竟,如果再强行提起,难免会显得过于刻意和牵强附会。
沉默片刻之后,贾虎子抬起头,目光诚挚地望向贾张氏,轻声问道:“妈,那依您之见,我们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行事呢?我全听您的安排。”
贾张氏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显然,她早已胸有成竹。只见她稍作思索,然后有条不紊地对贾虎子吩咐道:“虎子啊,你现在立刻前往街道办事处,向他们举报咱们院子里有人私自藏匿那些违禁物品。记住,一定要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引起他们足够的重视!至于我嘛……”说到这里,贾张氏稍稍顿了一顿,紧接着语气加重几分,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直接前往当地派出所,请公安同志出马。到时候,我们双管齐下,定能让那个聋老婆子无法翻身!”
贾虎子听完贾张氏所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好嘞,妈!您说得对,那我这就动身前往街道办事处。”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去,但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心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