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年老村民打听到这样的结果,福妮感到很是意外,她回来后就急忙在书中寻找类似的答案。
正如师父所言,书中的确提到墓地种柳树,那是说“留子”,是吉祥的事情,并且还提倡人们多在墓地种植柳树。
这完全相反的答案,令福妮很是气愤不已,这不是风水害人吗?
“墓穴地尽量不要种树,什么都不用种是最好的。有个墓碑为了好认就可以了。”
“师父,我记下了。”
“今天是周末,你休班,我领你出去转转,顺便给你说说一些房屋阳宅风水之事。”
她们师徒二人沿着马路往前走,发现前面的一个楼面上,爬满了橘红色的蔷薇花很是漂亮,不由得被之吸引来到面前。
这是个两层小楼,也是被当地人称之为将军楼。
红漆的大门,正处在市里繁华之处,也就是一个城市的中心处,周围都是多层的高楼,这个将军楼坐蹲在这里,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威严,有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之意。
“这个房子的主人,一看就是有权势的人。”
“福临,不要光看表面,这个房子虽然有气势,但上去也挺好的,房子的主人,虽然是有权势,但是应该在去年就死了。”
“不会吧,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墙外这些花,把整个楼几乎全缠绕着,阴气太重,藤蔓花不可这样种植。因将军楼的偏房外墙,正对着繁华的街道,他们在外墙上竟开了一个小门,改成一个卖东西的地方,这是泄气太重,这家从此就没有权势了,也就是这家有权势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看到这个将军楼盖的年限应该不太多,它的主人应该在这一两年内去世的。这家应该不再会有如此权势之人,也就是其家运已经衰退了,气运全无。”
“我想验证一下,您说的是不是这个情况?”
“你可以向这家卖东西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师太在外面等着,福妮就进入这家店。
“师父,您真是太神了,这个卖五金的老板就是租的这家的房子,这个店就是这将军楼的偏房改成的小店。店老板说,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是土管局的局长,去年三月份死的,有一个儿子专科毕业以后,现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房主老婆现在已经退休,常年有病,行动不太方便,这就是这家房主一家现在的基本情况,师父,您说的都对,我太佩服您了。”
“这没什么,只是普通的一个实例而已。”
“可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好好学,里面大有学问,慢慢来,我会全教给你的。”
师徒二人说着,慢慢的往前走,被一阵阵哀乐所吸引,原来附近小区里正有人办丧事,周围围了很多人。
“我领你去看看。”
“好的,师父。”
他们走进人群,看到白事现场有吹打人员的身影,在哀伤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身穿素衣,面容庄重而哀戚。
手中的乐器,或是唢呐、或是喇叭,在他们的吹奏下,发出低沉而悲怆的乐声。
吹打的几个人,站在灵柩一旁,他们的眼神专注,嘴唇紧贴乐器,用力吹奏出每一个音符,仿佛要将生者的哀思和悲伤,通过音乐传达给逝者。
他们的手指在乐器上熟练地滑动,调节着音调和音量,使得哀乐在空气中回荡,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哀愁。
他们的表情凝重,吹打人员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他们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晃动,仿佛在与逝者的灵魂共舞。
周围的人群在哀乐的感染下,悲伤的情绪更加浓烈。
尽管他们的工作是在悲伤的场合中演奏,但吹打人员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对逝者的尊重和对生者的慰藉。
他们的存在,让白事的仪式更加庄重,也让人们能够在哀乐中找到情感的寄托。
“福临,好好看看那棺材,你从中看到了什么?”
“好气派的一副棺木,上面描绘的凤凰真是栩栩如生。”
“看到这气派的棺木,你能看出棺木里的人什么事呢?”
“从棺木描绘的凤凰来看,这棺木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的。”
“不错,就凭你看到后想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
“师傅,那您能看出什么呢?给我说说吧,也当我多学点东西。”
“主动学习东西是好事。那好吧,找一安静点的地方,我给你好好说说。”
他们师徒二人离开白事现场,来到不远的一处安静点的地方,坐在绿化带的台阶上。
“这地方哀乐声音小多了,我可以给你聊聊逝者的情况了。”
“徒儿我洗耳恭听。”
“这逝者是一个年龄超过80岁的老妇人,老妇人应该有4个儿子,刚才从他们戴的孝帽中可以看到。这几个儿子都算是有钱有势的人,这从前来吊唁的人和摆放花圈中的提字可以看到,另外也从棺木和请的乐班可以看出来。棺材那是很上等的木材,一般家庭中舍不得用,这么好的木头和这么气派的雕花,灵堂的摆设也是很气派高档的,乐班也是很专业和高级的,这处处显示出这家世不凡之处。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