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如初,看不出一丝毫的破绽。
书架后是一个漆黑的密道,秦宽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一颗发光的夜光球,循着密道一路往里,当中有好些的岔口,他熟门熟路的忽而左拐,忽而右拐,走了好一会,前面突然没路了。
他摸着旁边的一块石砖,轻轻一按,柳暗花明,跟前又开启了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寻常的书房,窗外透着自然光,盛满书香,却没有人。
秦宽进屋,出屋,穿过一道幽静的回廊,来到一个积满雪的普通的小院里。
院子的周围种了许多梅花,光秃秃的还没开。
而院子里,大冷天的,有一个身穿龙袍的白发老人在那独自扫雪。
他的模样跟秦宽有几分相似,正是秦宽的父王上一任国主秦观。
“什么事?”秦观头也不回,自带威严。
秦宽含着腰,恭恭敬敬的把五大派的来意说了,最后加上一句:“这事太大,儿臣做不了主,还请父王定夺。”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夜里再来一趟。”
只有太上皇才能自称“朕”。
“儿臣告退。”秦宽乖乖退下,原路返回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