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麦芽糖塞给他的那个东西，手便下意识地伸进裤兜里去摸那个东西。
然而，直到晚上十点半以后，等同屋而眠的三个男生睡熟以后，他才有机会打开那个东西。
那是一张手机卡，可以上网的手机卡。
宋梦幻迫不及待地将手机卡装进手机里，然后开机，等系统稳定后，他打开浏览器，想了想，在搜索框里输入了“传销”二字，正要按下搜索键，一条信息却跳到了桌面上。
不是运营商，而是麦芽糖。
而之所以知道是麦芽糖，是因为麦芽糖在信息里又开始称呼宋梦幻为小弟弟，并且诉苦一般诉说买到这张手机卡的不容易。
宋梦幻没有回复信息，而是继续搜索“传销”，半个小时以后，他终于确定。
杜采薇错了，是传销，不是直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