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
吕布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尽管他眼皮微微颤动,痛苦的挣扎在他脸上闪烁着,却无法掩盖那份不屈的执念。
他咬牙撑起身子,双手紧握方天画戟,寒光闪烁的戟尖直指范建的腹部,要将他一举刺穿。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因为这股力量而凝固。
然而,范建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透出一丝嘲弄,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风,飘逸得如同一片随风而舞的落叶,轻松躲过了吕布刺来的戟刃。
那一瞬间,范建的动作宛如戏谑的舞蹈,优雅而又尽带嘲讽。
吕布心头一震,立刻调整方天画戟的角度,戟刃猛然横扫而出,像一条怒龙般撕扯着空气。
范建侧身闪避,趁着吕布准备下一击的空隙,身体如同猎豹般突袭而来,左拳蓄足力量,狠狠轰出。
“砰!”
一声闷响如雷贯耳,拳头重重地击打在吕布的胸膛上,瞬间,鲜血狂喷而出,犹如被打破的水囊,喷洒四周。
吕布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撞击在宫殿的墙壁上,石壁应声而裂,尘埃飞扬,碎石四溅,宛如一场小型的爆炸。
“咳咳……”
吕布剧烈地咳嗽着,脸色苍白如纸,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他挣扎着,手掌死死地抓着地面,勉强站起,内心涌动着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五脏六腑几乎被打得移位。若非他身子强壮,恐怕早已被这重创击倒。
“你的实力确实强悍,可惜你杀不了我!”
吕布擦拭嘴角溢出的血迹,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随着一个响亮的口哨声划破寂静。
“唰!”
一道赤红色的影子如流星般掠至,停留在吕布的身前。
那正是他的赤兔马,骏马高头大马,鬃毛飘扬,神情骄傲无比。
吕布没有丝毫犹豫,翻身跃上赤兔马,心中暗自计划着如何逃离这场战斗。
然而,下一秒,吕布却意识到赤兔马并未如他所愿,迟迟不肯离去。
他疑惑地望向赤兔马,只见那双炯炯有神的马眼死盯范建,眼中流露出敬畏与崇拜。
吕布心中一沉,暗自思忖:“难道连你也不愿意跟随我?”
这种无形的打击,比刚才的重创还要刺痛他的心。
“范建……”
吕布暗自思量,心中的怒火与不甘在不断翻腾,然而他面前的这一切,却已是无可挽回的事实。
赤兔马的心思简单而纯粹,它自出生以来就对强者怀有一种本能的崇拜。
作为战马,赤兔马傲然驰骋于沙场,在面对范建那令人畏惧的气势时,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敬畏之情。
想象着如果能够追随范建,它会为这位强者感到自豪,心中暗自渴望成为他的坐骑。
可是,之前被吕布骑上它的背时,赤兔马想当场把吕布甩飞,可是吕布那彪悍的力量超出了它的预期,令它无从反抗,只能默默地忍受这种命运。
然而此刻,局势正在发生变化。
面对范建与吕布的相杀,赤兔马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希望。
随着吕布与范建的斗争愈演愈烈,它的心中不禁燃起了一种冲动:是时候选择自己真正想要追随的主人了!此时,它似乎能感受到范建那股无可匹敌的力量,这股力量不仅令它心生向往,更激发了它的臣服欲望。
吕布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沸腾,却在这一刻被他强行压制。
他意识到,眼前这位战斗力惊人的年轻人实在不是他可以轻易对抗的对象。
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低声道:“罢了,你不过是畜生,谁强便是谁是主。”
虽然心中不甘,吕布明白此时的赤兔是不可能追随自己了。
在一瞬间,吕布决定放弃,猛然弃马而逃。
赤兔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它终于可以为自己选择一条新的路。
范建并没有追击,因为他深知,自己的岳父董卓仍在殿内苦苦支撑,他可不能让岳父出事,否则无法给董烟交代。
于是,他转身,快步迈向那群仍在围攻董卓的甲士。
“杀!”
范建怒吼着,声音如同战鼓轰鸣,震撼着整个战场,犹如一尊魔神降临。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因他的怒吼而变得凝重,紧绷的气氛令人窒息。
“噗嗤!”
无锋重剑在他手中挥舞,剑光闪烁,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
甲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击中,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铁锈味与恐惧的气息。
每一次挥剑,都是一场生与死的交错。
范建如同狂风骤雨,所向披靡,短短几分钟内,他便毫不留情地解决了近半的甲士。
那些战士的身体在他面前犹如纸糊般脆弱,没能抵挡住他如虹的剑势,几乎不需要多余的招式,便轻易地归于尘土。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几乎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哀嚎。
其他两百多名甲士目睹这一幕,皆是吓得肝胆欲裂,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