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最下流不过的手段,在阿瑶和他夫君莫华的酒水中下药,能短暂的叫人武功尽失,而后他们趁机一拥而上。
囚禁了莫华,强行将阿瑶掳走。奚文轩那人简直就是个畜生!阿瑶不堪其辱,吞金自杀。
后来,莫华就被折磨疯了.....
我们在城外寻到他时,他衣衫破烂,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身上大大小小不知挨了多少刀。
公伯崇乃是性情中人,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哽咽,“那是我们的兄弟啊!受此折辱,我们怎么能不为他报仇?!”
原来是这么个故事。
宁容璋摇摇头,道,“那莫华人呢?”
诸庚用力的捏着剑身,道,“死了.....我们找到他之后,原本想杀了奚文轩之后就带他远走高飞,可他却在深夜跑出去,跳湖而死。”
一对让人羡艳的佳侣就这么双双死去了....
故事说的叫人有些发冷,像奚文轩这样的人,他们这样杀他都已经是高抬贵手了。
夜深,露水渐重,宁容璋阖门出来,瞧见外头着的纪梦舒。
“你怎的还未睡?
纪梦舒反问他,“你不也是一样?”
在福来客栈,有宁容璋和卫徵的暗中保护,也可让他们一时无忧,不过若想让奚家放下杀死独子的恩怨,可不是这么轻易能了结的。
“如此说来,那奚文轩确实该死,他在东芝横行无忌,就是因为奚夫人是东芝王侧妃,可若是有朝一日,奚夫人不在是侧妃了.....”那估计上门讨债的人能踏破他们奚府的门槛了。
宁容璋先将人暂时安置下来,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卫徵的侍卫。
好几天下来,整个王府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阖府上下都绑着白布。奚文轩的尸体就停在偏堂,厚重的棺木放置里间,前面放置一个铜盆,奚夫人就那样拿着纸钱烧啊烧。
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府中的下人道,“夫人,咱们这都停棺好几日了,按理说,该下葬了。”
奚夫人木然的眼神终于转了转,哑声道,“下葬?凶手还未找出来.....轩儿在地下也会不安稳的。”
“可是.....”那下人没敢说,现在天气正热,若是要一直寻找凶手,只怕尸体都能发臭了。
府中之人谁也劝不过奚夫人,都怕找了晦气。东芝王到了偏堂,道,“让他下葬!”
奚夫人回身,满身的孝白衬的人更加消瘦,一双清眸杏眼哭成了桃核般大。“王爷.....那是轩儿啊王爷....他现在被人杀了,这都几日了,为何还是没个结果?!”
声嘶力竭,奚夫人在众人的眼中一向都是温和有礼,贤良淑德之人,从不曾如此失态过。东芝王皱眉,冷淡着声音道,“本王早就说过,莫让奚文轩仗着家世在东芝横行无忌,现在被人报复.....也是他应该.....”
奚夫人呜呜哭出声,“我的命好苦!父母早去不说,现在连唯一的弟弟都没了.....我这一生无儿无女.....王爷是个痴情人,到现在还念着那早就不存在于世上之人,那我呢?!我在这王府里,可曾入过你的眼?!这么多年我被困在王府之中,早就厌倦了!现在轩儿死了,我也随着他去了罢了。”
听她哭诉完,东芝王平淡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手掌蓦的掐住她的脖子,笑道,“你以为你为何这么多年还能安然无恙的在王府中若不是你和她之间的情谊,本王早就送你去黄泉路同她相聚了。”
说罢转身离开,奚夫人跪在地上,神色痛苦。
温离....还是因为温离.....她都死了这么多年,她却还生活在她的庇护之下,多可笑!多可笑!
王府的素白仅仅挂了几日,东芝王便命人撤了下来。又着人不顾奚夫人的阻挠,强行将棺木下葬。
整个东芝好似都没有什么异样,但大家又都知道,横行在东芝的霸王席文轩死了。
死者不可复生。像他这样恶事做尽之人,合该下十八层地狱。
奚夫人整日失魂落魄,游荡在王府之中好似一缕幽魂怨鬼。
卫徵仍住在府中,衣食供应全都上等府中下人侍候的也周到,可唯独就是见不到东芝王,好似王府中没有他这一号人一般。
巡查刺客的力度也渐渐弱了下来,最后干脆开了城门,就连衙门也无从下手,将奚文轩被杀列为悬案之一。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纪梦舒在东芝的银饰店中,听见旁边几人怯怯私语,“你可听说了没有.....那奚夫人好似是疯了.....”
“她疯?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一女子微微靠近另一女子,小声道,“之前王府失火,奚夫人平安逃出来之后便吃斋念佛,可惜她那弟弟做的孽,哎——反倒是连奚夫人都疯了.....”
“敢问——”纪梦舒甫一出生,便惊吓道两个人,全都警惕的看着她。“我并无恶意,只是对你们说的很是好奇.....多年前王府失火是怎么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禁忌,更何况奚府两人一死一疯,那两人便凑过来道,“多年前,咱们现在这个王爷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