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他们从小养大,他们对自己和鹏举都很敬重,这是好事。
只要他们以后能保持就好。
相信自家孩儿鹏举也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记住了!“两人心中一凛,异口同声的回答。
次日。
州牧府依旧是设宴庆祝。
毕竟韩过两兄弟身为韩家人,还深受主公韩飞的器重。
他们取字,自然要庆祝一番。
而他们的好友和熟人更是一直和两兄弟拼酒。
两兄弟当然是来者不拒,如此大喜之事,当然不能拒接。
谁怕谁?
众人只把两兄弟拼得不省人事才放过了两人。
当天晚上,韩飞就去了沮授家商议要事。
身为沮授的弟子,去沮授家商议也合理。
田丰和审配也在沮授家中。
韩飞对此倒是不在意,还有些开心,省得自己去请。
他们三基友,本就是好友,如今在邺城,自然是常常聚在一起。
沮授书房。
众人跪坐在案桌前,案桌上有着烛火,烛火摇曳着。
将几人的脸庞照得有些红。
典韦与沮鹄在旁边候着。
天气冷了,几人都将手伸到肚子旁的衣服里。
韩飞还未说话,沮授就先问了。
“鹏举,今回邺城,或要两三月才会去中山。汝还年轻,当以学业为重,近几日,汝可有进行学业?”
沮授面无表情地问道。
身为鹏举的师傅,自己肯定要时时刻刻叮嘱着鹏举学业。
他们叫人,正式场合有正式场合的叫法。
平常有平常的叫法。
此时称呼,当然是称呼这个弟子的字最好。
“恩师,吾每日都会学习,吾生有崖,而知无崖,学亦无崖,以有崖求无崖,殆哉矣!吾求学,定不断也!”
韩飞抱拳行了一礼,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