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臣子,为主公谋划是理所当然的,但同时也希望主公对自己好一点,对自己的计谋认可一些。
那样才有希望,有动力。
当然,无论韩飞如何,从他认主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誓死为韩飞谋划了。
于他而言,要么不认主,要认主就不能有二心。
头可断,血可流,名节信仰不可丢。
身为冀州名士,自己的一言一行不仅仅代表着自己,还关乎他田家,也关乎着冀州。
“大善!”韩飞大喜过望道。
能为这种大才做点事情,韩飞是非常乐意的。
众人继续讨论一些事情。
韩飞感觉有些尿急,天气冷了,喝水不容易散出去,尿自然就多了。
“诸公,某有急,欲更衣,诸公稍待!”韩飞抱拳行了一礼,随后起身。
这时候更衣意思是上厕所。
秦汉时用如厕,汉朝时用更衣。
“主公请便!”几人点点头。
“主公,鹄带路!”沮鹄赶忙说道,他侍候几人,当然包括带路去茅厕了。
韩飞对着沮鹄点点头,行了一礼,带着典韦走了出去,沮鹄也跟上。
沮授家的茅厕他自然知道,出去后就加快步伐。
沮鹄在后面都有些追不上。
“呀~”
一道清脆的惊呼声响起。
“嗯?”
感觉有人撞到自己怀里了,赶紧伸手去扶,但没想到抓到了巨大的柔软。
不由自主的捏了捏。
“好大,好软”这是韩飞脑海中闪现的词语。
“啊~”少女再次惊呼。
“姑子,您怎么了?”又一道女声响起,声音有些焦急,是丫鬟问的。
韩飞懵了,没想到只是加快了步伐,竟然和人相撞了。
还是一名少女。
关键是,自己的手竟然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下意识的捏了捏。
“你没事吧?”韩飞赶忙将人扶正,然后退后一步关心道。
在微弱烛火的照耀下,隐约看见是一个小巧的少女。
“没没事!”女子声音很轻,若是眼尖的人,或许能看见少女那满脸羞红的表情。
沮兰此刻脸颊上有着两朵绯红,宛如晨曦中初绽的桃花,娇嫩而羞涩,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心中更是尴尬无比。
自己只是在院中走走,没想到被人撞到了,并且他竟然还捏了自己那里。
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双眸低垂,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仿佛每一根都在诉说着心中的秘密与不安。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时而轻轻摩挲着指尖,时而又紧张地握成小拳,放在胸前,仿佛想要抓住那份突如其来的心跳声,不让它泄露分毫。
她知道,眼前这个身影是父亲的得意弟子,更是冀州的主人,一方诸侯。
对此人,心中一直有着好感。
他不但亲自去请父亲,还拜父亲为师,对人更是友善和睦,虽然没见过几面。
而冀州人更是一直称赞他,父亲也常常夸赞他。
美女爱英雄,自己也不例外。
虽然对他不算多喜欢,但此刻被他捏了那里,似乎
天黑,光线很暗,她的目光偶尔偷偷抬起,快速掠过对方模糊的脸庞,又迅速收回,那份羞涩与期待交织的眼神,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闪烁着青春特有的光芒。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只有她心中的小鹿在疯狂地奔跑,每一次跳跃都伴随着脸颊上更深的红晕。
忽然她又心中一痛,呼吸有些难受。
眼前之人有了妻,自己家族是冀州大世家,父亲更是冀州名士,身为父亲嫡女,明显不可能让自己嫁给眼前之人为妾。
“要是他没娶妻就好了!”心中不由自主的想着。
“主公!”典韦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问题,但他眼尖,早看到相撞的两人,赶忙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主公,小妹,怎么了?”沮鹄赶忙上前问道,声音有些担忧。
“没没事!”不等韩飞说话,沮兰就忙回道。
她低着头,虽然天黑看不出她脸上的羞红,但沮鹄手中有着烛火,她还是害怕被看到的。
“阿鹄,没事!”韩飞也轻声道。
此时韩飞心中思绪万千,竟然撞到了师傅的女儿,还捏了她的胸,真是尴尬家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自己的行为,可是很不礼貌的。
现在这个时代,不是夫君,捏别人胸明显不合适。
“莫非是传说中的童颜巨乳?”想起了刚刚的情景,心中有些惊讶,但随即暗骂自己一声,现在竟然还乱想。
沮兰继承了沮授与她母亲的优秀基因,小小年纪,也是个小美人,并且刚刚明显能感觉到很大,很软。
如果是普通商人之女,倒是还好说,纳了就纳了。
身为一方诸侯,身边不过几个女人,很少了。
对于韩飞的位置,无论是韩家人,还是冀州文武,都希望韩飞有很多子嗣。
只有韩飞子嗣多,冀州和他们才有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