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老天爷并不想让阿葡丽尔变得“正常”。
一天晚上,阿葡丽尔再次陷入梦境。
时间倒流,回到了1989年11月18日。
“a,这是你的新老师。”瘦弱阴狠矮小的女人牵着年仅九岁的阿葡丽尔。
“老师好。”阿葡丽尔木木地鞠躬。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授课呢?”萨墨林·帕夫洛夫故作优雅,但也难以遮掩她的疯狂。
“今天就可以。最好是现在。”女管家欧维拍了拍阿葡丽尔的背。
阿葡丽尔木木的神情里夹杂着一丝惊恐,身子也猛地一颤。
“学过舞蹈吗?”萨墨林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阿葡丽尔。
“没,没有。”阿葡丽尔如实回答。
“那还真是可惜。”萨墨林的手搭上了阿葡丽尔的肩膀,“不过我们可以慢慢学。”
阿葡丽尔睁大了眼睛,她僵硬地转过了头,萨墨林的手上竟然戴着一个尖刺足有五英寸长的指环。现在,那刺全部都没入了她的肩膀。
阿葡丽尔张开发白的嘴唇,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这寒冬腊月哈出一口白气。
萨墨林阴森地笑着,她很高兴看到阿葡丽尔鲜血汩汩的伤口和惊讶痛苦的表情。
“喜欢我的见面礼吗?”萨墨林干脆利落地拔出尖刺。
阿葡丽尔倒抽了一口冷气:“谢谢您,我很喜欢。”
……
第二天
“a,今天我们要学的是芭蕾的脚位,以及你的姿势保持度。”萨墨林扯着阿葡丽尔的头发将她带入大厅。
阿葡丽尔眼神里满是疲惫,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接着萨墨林就笑着向阿葡丽尔展示她的骄傲。
数千条细线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她让阿葡丽尔把关节搭在细线形成的圈里,稍有不慎或是动作不标准皮肉就会被细线切割开来。
就这样阿葡丽尔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做着优美的动作,萨墨林甚至还特意找来了一个麻瓜相机实时记录她的一举一动。
这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阿葡丽尔的体力慢慢地被消耗着,她的手开始颤抖,抬高的腿开始变得僵直,脸上露不出一丝表情,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鲜血渐渐染红了破旧的嫩黄色裙子裙。
……
阿葡丽尔坐起身,她摸了摸头。
身旁睡着几只芙拉伊芙丽,有一只还蹭了蹭她的手背。
克尔娜从她的枕头边站起来,然后轻巧地走进了阿葡丽尔的怀里再次趴下。
门外有人在敲门:“阿葡丽尔,你在吗?”
“进。”阿葡丽尔平躺在床上。
“啊,抱歉。是柯尔斯夫人让我来看看。”布雷斯出现在门口。
“嗯?嗯??你们留宿了?”阿葡丽尔蹭地坐起。
“昨天晚上柯尔斯夫人突然说要我们尝尝她珍藏已久的伏特加,母亲酒量不好,又爱喝。我们就留下来了。马尔福先生和马尔福夫人以及马尔福也留下来了;塞德里克迪戈里一个人自己留下来了,迪戈里先生临时有事,就先把他留在这里了;西奥多和诺特先生是自愿留下来,应该是有事找柯尔斯夫人。”布雷斯保持着礼貌微笑。
“啊,那还真是抱歉。”阿葡丽尔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脸上却是一脸不耐烦。
“她说早饭快做好了。想让你下去吃。”布雷斯依旧笑眯眯的。
“啊?她上次把厨房都炸了,奎琳纳呢?不行,我得去看看。”阿葡丽尔还有些迷迷瞪瞪的精神立刻恢复了清醒。
“啊?柯尔斯夫人会炸厨房?”布雷斯再也维持不住微笑露出了一丝惊诧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微笑面具豁了一个口子。
每日多嘴:
和芙拉伊芙丽待久了就是很容易做噩梦,阿葡丽尔也是。
但她是毛茸茸控,她不能接受睡觉的时候枕头边只有一只克尔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