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王和李丞相。”
束修卖起爹来毫不犹豫。
苏棠知道,此时让裴樾离京,绝不是一建好事。
“北海关已经开战了吗?”
“还没有,到底是靖王殿下镇守多年的地方,那群贼子还忌惮着,不会轻易动手。
但听我爹说,今年那群戎狄人的牛羊得了奇怪的瘟病,死了一大片,他们缺衣少粮,肯定会来大晋烧杀抢掠。”
“这么详细的消息,你确定你是不小心听到的?”
“对啊,那会儿我爹正好让我在隔间里看书,他们在正屋议事,我就听到了。”
苏棠和赵鸢对视一眼,这哪里是不小心听到,这分明是束翰林故意让他听到的,否则今天大年初一,他能出得了束府?
不过不管束翰林是什么意思,苏棠还是立马安排了人把这个消息给裴樾送去。
苏棠见束修还不走,“你还有什么事?”
束修抓抓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赵鸢,“方才小姐救了我,我总要感谢一下,想请教姑娘芳名。”
赵鸢看了眼他这文弱书生的样儿,摇头,“别问了,我对你没兴趣。”
束修顿时像蔫了的茄子,又默默爬到墙边,翻了回去。
结果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书呆子。”
赵鸢几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束修听到赵鸢的笑声,居然不生气,反而晕乎乎的想,这大力小姐,笑声真好听啊。
“小姐,虞姨醒了。”
冬杏快步过来,“说要立刻见您,奴婢看她状态不太对,您赶紧过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