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懵了,宗政景曜和宗政无忧的关系是最好的,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但,既然宗政无忧都开口了,众人立刻说道:“臣等附议。”
昭王府。
宗政景曜拎着着个食盒,牵着顾知鸢的手往门口走去。
顾知鸢疑惑地问道:“你今晚怎么突然想到送些饭菜给母亲?”
“本王有孝心不不可以么?”宗政景曜冲着顾知鸢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顾知鸢:……
二人刚刚走到门口,寒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宗政景曜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宗政景曜的眼神一变,看了一眼顾知鸢说道:“本王有点事情,必须要去处理一下,你送过去吧。”
“为什么?”顾知鸢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宗政景曜:“派个人送去不行么?”
宗政景曜将一封信摸出来递给顾知鸢:“这个,一定要送到,让夫人亲启。”
顾知鸢看了一眼信封又看了一眼宗政景曜,眼中划过了一丝狐疑:“你又耍什么花招?”
“没有。”宗政景曜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去吧,我办完事情之后,等你回来。”
顾知鸢点了点头,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书信
,不然宗政景曜不会让自己帮忙送过去的。
顾知鸢拧着眉头,拎着食盒拿着信转身离开了。
寒宵看着顾知鸢的背影,皱了皱眉头问:“王爷,王妃去见到了夫人,不照样会知道真相?”
“夫人有办法将她留下来。”宗政景曜说。
“那王妃半路上把信拆了怎么办?”寒宵摸了摸鼻子。
宗政景曜眯起了眼睛:“王妃最好的一点,就是不会私自拆开信件。”
寒宵沉默了,以王妃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宗政景曜抬头看着远方走来的军队,他背着手,微微眯起来眸子,表现的相当的淡定。
即使风雨欲来,他也临危不惧。
顾知鸢走到了半路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薄薄的信,这信纸,很薄,透光的时候,可以看到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顾知鸢举着信看了半天,感觉好像没写字一样,她叹了一口气,很想将信封拆开看看,但她是有原则的人。
顾知鸢又拎着食盒走了一会儿,心中还是十分的不舒服,她找到了一个十分亮的灯笼,想要透光看看信封里面到底有没有写字。
看了许久,空白一片,根本
没有看到丝毫的,墨水的痕迹。
最顾知鸢的心中微微一怔,猛地打开了信一看。
里面是一封空白的信封,什么都没有!
她不相信,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隐藏了字迹,要是那个样子的话,随便谁去送都可以了,何必要自己跑一趟?
顾知鸢冷眸一凛,该死的宗政景曜!
我跟你没完!
顾知鸢飞快的转身往昭王府跑。
回到王府的时候,看着昭王府的门上已经被贴上了封条了。
守门的也换成了身穿铠甲的军队,他们见到顾知鸢过来,立刻拦住了顾知鸢说道:“不许进去,现在,昭王府已经被封了,不许进出。”
“王爷呢?”顾知鸢的心中一怔。
“昭王已经被押入天牢。”那人冷着脸回答了一声。
顾知鸢一听,猛地转身,直接往皇宫方向走去。
她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伴君如伴虎,这个事情,陛下知道是一回事,被翻到了明面上又是一回事。
臣子是无法接受高高在上的昭王居然是丛阳皇子这个事实的。
顾知鸢走在路上,闷热的风都给了她一种冰冷的感觉,她后背发冷,有一种冷到了骨子里面的感觉,这
变化太快了,仿佛上一秒,宗政景曜还在自己跟前说话一样。
“架!”马蹄声答答响了起来,飞快的就来到了顾知鸢的面前,拦去了顾知鸢的路:“知鸢。”
“哥哥。”顾知鸢抬头看了一眼顾苍然说道:“马借我用一下。”
“你别去。”顾苍然说。
顾知鸢盯着顾苍然许久,她低声说道:“哥,马,借我用一下,我有免死金牌!”
顾苍然狠狠咬牙牙齿:“知鸢,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么?陛下已经派人去城外的山庄搜查了,很快就会出结果了,一但搜查到一星半点的罪证,十块免死金牌都没有用,你贸然闯入皇宫,陛下怪罪下来,这不是你我能想象和承受的结果。”
“生同床,死同穴。”顾知鸢坚定地说道。
顾知鸢的话让顾苍然彻底愣住了,顾苍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知鸢哥哥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哥哥如今有家室,有孩子,不能再陪伴着你闯下去了,你多保重。”
顾知鸢点了点头,接过了缰绳:“哥哥,别怕。”
顾知鸢跨上了马,一路绝尘而去,带起了尘埃无数,看着顾知鸢,紧紧握着拳头,然后又松开了
。
知鸢,对不起!
皇宫境内,已经是重兵把守的。
顾知鸢一到皇宫的门口,就已经被拦下来了。
拦住顾知鸢的是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