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红递出了纸巾。
带着哭腔的楚柳接过了纸巾：“没有。”
韩二红松了口气：“子不教父之过，我替我那死去的孽子向你道歉。”
楚柳顿了顿，儿子不咋地，这当爸的倒是正经些。
见楚柳不说话，韩二红也能理解：“等下会有其他人给你来录口供，我儿子已经死了，能请您…”
“不！”楚柳坚定说道，主要想看看韩二红会不会杀自己灭口，毕竟刚刚还没爽到。
然而韩二红只是皱了皱眉头：“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就下车了。
这让楚柳没有想到。
很快有更多的车辆开来，楚柳也被带去问话，正是伍静。
再次重述了一下经历。
一辆奥迪a8停靠在山脚下，韩二红已经在等待了。
“节哀。”承力华淡淡说道。
韩二红叹息：“我下午才警告过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现在黑市猖獗，你儿子这件事可以作为案例宣传一下。”
韩二红听后心中一喜：“谢谢。”至少这名声算是保住了。
“打击了这么多黑市成员，胡先生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