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如梦魇一般,那几天只要闭着眼睛就是。
好不容易摆脱掉,如今又回荡在耳边。
断魂的脑袋宛如机械一般回头看去,当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双腿差点控制不住软掉。
其他人也看向了唐泽,当然还有身边的凤凤。
被这么多人族围观,凤凤带着警惕跟紧张,躲在唐泽的身后,犹如小女孩子似得。
但更多的是好奇,这个年轻人怎么跟魂殿的殿主认识,他们怎么会有交集?
而且看殿主的脸色也很不自然,就像看见鬼似得。
“怎么?才几天不见而已。”唐泽握着凤凤的手,给予鼓励,勇敢一点,这里没人能欺负你的。
断魂很尴尬,如果不是这么多人在场,直接都给前辈给跪了。
现在终于明白了,宗厉的脑袋怎么在当灯笼,原来是碰到这个煞星,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师姐你都不保佑我了。
你要是在这里,给我弄个消息也好,我避得远远,绝不来沾边。
“当然没有。”断魂挤出尴尬的笑容。
“那你不好好坐在自己的位置,站起来干什么?”
断魂要裂开了,前辈这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啊。
端木行真想把脸笑烂,断魂你也有今天啊,刚刚不是很狂吗,继续狂一下给前辈看看。
“我…坐着有点不舒服,起身走动走动。”断魂也管不了那么多,面子算什么,命更重要。
周围的人听后难以置信,刚刚殿主你可是要去坐主位的。
怎么这个年轻小辈一来,你就变成起身活动活动了?
这小年轻什么来头,还有旁边那个女子,感觉气息不像是人族。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当场跳个舞。”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断魂连忙否定,如果当场跳个舞,真的比杀自己还要难受。
在场的都是老奸巨猾之辈,看到这里如此还不明白,那就真是瞎了眼。
断魂居然畏惧这个年轻人!
但根本就感受不到这个年轻人的气息,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唐泽又不是修仙者,自然就感受不到唐泽的气息。
“没有那你还站在中间干什么,没礼貌,打扰别人盛会举行。”唐泽出口就是教训起来,让众人呆若木鸡,什么情况,魂殿殿主被训斥了,而且不敢还嘴。
今天看到了仙皇殿的人灯笼,还看到魂殿殿主宛如小孩被训,真是稀奇。
“说的是,我这就回。”断魂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至于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活,今天自己的样子,不能传出去,到时候全部诛杀!
“喂,你回哪去,坐回去啊,香盛会都还没开始呢。”
断魂:“……”
不是,我有那么重要吗,我就是个小喽啰,你都有师姐了,还要我干嘛啊。
断魂真的要哭了。
师姐救命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没办法,断魂只能坐了回去,唐泽笑着点了点头,就像一个家长似得,牵着凤凤的手走到后方的位置坐下。
凤凤还是一如既往坐在唐泽的怀里:“哥哥,饿了。”
凤凤抬头渴望地看着唐泽,凤凤可不会害羞。
“我们出来不是说好了吗,不能乱吃。”
“可是…好吧。”说完就抓住唐泽的手腕。
端木行轻咳一声:“既然殿主不来坐,那我就坐了。”
断魂心里冷笑,小畜生,给本座等着,这位前辈离开之后,就是你身死道消之时!
随着端木行坐下,全场一片寂静,安静得有点诡异。
而端木行看向唐泽,仿佛在问,可以开始了吗?
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都没入大家眼里,感觉这个年轻人越来越神秘。
“唉,你看我干什么,我就是个路人。”唐泽也是服了,你这么无能,我想留你都留不住啊。
端木行赶忙宣布:“那么香盛会就开始吧,还是和往常一样,各方势力如若有什么疑问,可以说出来,有误会就解决。”
“我有!”白学顿时起身道。
白罗盛拦都拦不住,真是要被儿子给气死,那个年轻人什么来头还不知道,你就当这个出头鸟。
端木行都知道白学要放什么屁,但也只能道:“你说吧。”
“我的未婚妻是不是被你所杀!”白学冷声质问。
端木行心里涌出一股不耐烦,未婚妻死了都能怪我头上:“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
江闲这时候也站起身来说道:“端木行,你的恶行就应该让所有人知道,尸体抬上来!”
只见两具尸体被抬到中间,随着白布掀开,一片惊叹。
真是令人发指啊。
唐泽一看,怎么有点眼熟啊,有点记不清楚了。
“端木行,当时你说被事耽搁,就是在做这恶行吧,人神共愤!”白学面红耳赤控诉端木行的罪证,端木行也是给气的。
端木行冷哼一声:“我端木行作为仙皇殿的弟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种屎盆子没掏干净,可不能随便扣我头上!”
“不好意思,这屎是我拉的。”突然一句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