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宗主,还真是你家小徒儿赢了啊!”
看台上,崇文长老一脸的惊讶。
楚阙则满眼惊奇的盯着云潇潇的锤子看,“她手里的小锤子,看起来不一般啊!该不会是云宗主,特意为你家小徒儿寻来的吧?”
云启山瞥了眼云潇潇,摇头,“与我无关。”
“柳宗主,本宗主还以为你门下弟子多厉害,结果不还是输给了一个小奶娃娃?”天枢突然开口了,他笑容戏谑的看着柳芜嬍,心里是誓要羞辱她一番。
柳芜嬍轻笑了一声,单手支着额头,不甚在意道,“技不如人,输就输了呗!再说了,比起被一锤子抡下擂台,我家徒儿至少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本宗主还是甚感欣慰的!”
天枢脸色一沉,“柳芜嬍!”
柳芜嬍站起身来,直视天枢,“怎么了?天枢宗主这是生气了?话可是你挑起来的,我就说了句实话罢,你这就不爱听了?”
“你!”天枢再次被气到。
“不过呢,我还有更让你不爱听的话!”柳芜嬍嗤笑了一声,冲擂台那扬了扬下巴,继续道,“看到没,又是一位玄剑宗的弟子上台了!本宗主就赌,他一定输!”
柳芜嬍摘下腰间的宗主令,直接抛到了天枢面前的酒案上,“天枢宗主,你可敢与本宗主赌一赌?”
天枢怒视着柳芜嬍,拳头攥起,怒声道,“有何不敢?她不过侥幸赢了两场罢了!我这位弟子可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对付一个筑基中期的小娃娃,是绰绰有余!”
说罢,天枢也将腰间的宗主令重重地拍到了酒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震得桌上的酒杯都跟着晃了晃。
他眼神坚定地看着柳芜嬍,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我玄剑宗弟子赢了,柳芜嬍你就自请辞去幻音宗宗主之位如何?反之,我也亦然!”
柳芜嬍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果断应道,“行啊!”
然而,就在这时,坐在天枢身侧的太上长老突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不行!”他满脸厉色地瞪着天枢,语气严厉地说道,“天枢,你够了!宗主令岂是你用来闹着玩的?”
天枢心中对这位太上长老早已积聚了诸多不满。此时见他竟然又当众驳自己的面子,顿时心头火起,忍不住质问道,“太上长老是不信,我玄剑宗的弟子能赢?还是不信任本宗主会赢?”
“天枢,输赢乃常事,你不可意气用事!别忘了,你还是一宗之主!”太上长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心里已经忍不住暗骂了起来。
这个蠢货是被柳芜嬍气昏头了吧?
那小女娃两场比试,都明显未尽全力,这个蠢货就没看出来吗?竟还敢笃定她一定会输?
“你也说了,我是一宗之主,还敢擅自干涉我的决定?”天枢冷哼了一声,对太上长老的不满已露于表面了。
云启山笑容玩味的看着争执的两人,指尖捻着腰间宗主令的穗子,下一秒也取下宗主令抛到了酒案上,火上浇油道,“如此有意思的事,还与本座的小徒儿有关,本座不参与一下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样吧,本座再附加一条,如若本座的小徒儿这场输了,本座不仅请辞宗主之位,还自废修为如何?”
天枢还没反应过来,楚阙就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卧槽,云宗主,你赌这么大?”
“对啊,玩嘛!”云启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向楚阙道,“楚宗主,要不要也参加?”
“不不不,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看比试吧!”楚阙连忙摆手,他虽然也看好云潇潇那小丫头,但他可没那胆子赌。
再说了,他又不是天枢那蠢货,被柳宗主随便气几句、激一下,就疯魔入套了,连自家太上长老也敢忤逆了。
“崇文长老,要不你也参加参加!”楚阙乐得看热闹,是不嫌事大的怂恿起了崇文长老。
崇文长老横了楚阙一眼,道,“楚老头,本长老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楚阙耸耸肩,心里叹了声:唉,崇文老头不上套,可惜了!
“当真?”天枢听到云启山的话,已然有些激动了。
他现在之所以如此的忌惮云启山,不就是因为云启山的修为吗?
若能借此机会,让他废了修为,这就再好不过了!
“自然。”云启山点点头,姿态慵懒的倚在座位上,丝毫不觉得自废修为是件多么重要的事。
天枢心中窃喜,目光望向擂台上的钟离舟,最终是一锤定音的说道,“好,本宗主就与你们赌一次!”
他就不信,筑基大圆满的钟离舟,会打不过一个只修炼了一个多月的小奶娃娃。
就算对方是筑基中期,但两人中间还差着两个小境界,有这么大的差距在,钟离舟绝不可能输。
又不是谁都会像叶星澜一样,能跨阶作战!
“天枢宗主爽快!”柳芜嬍似笑非笑的朝天枢拱了一下手,就坐了下来。
天枢冷哼了一声,将脸撇向一边,懒得搭理柳芜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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