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睁开眼,头有些疼,他伸手想要揉自己的头,可手却被压住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大片雪白的女人。
他下意识的坐起身,脑子瞬间清醒的看向了躺在那里的女人。
女人也醒了,此时正睁开红肿的双眼,看着他,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陆时宴犹如睛天霹雳。
下一秒,他扯过被子盖住女人赤裸的身体,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转身看向了女人,女人正哭得浑身颤抖。
肖雨微看到男人看着她,只管低着头,抱着被子哭。
陆时宴晃了晃头,看向了女人,实在难以接受眼前的事情。
自己刚起来进,全身赤裸,女人身上还带着那么多的痕迹,所以……
他昨晚上是碰了这个女人吗?
他陆时宴,居然碰了别的女人?
不可能的!
肯定是哪出了问题了。
他扫了一眼床边上散落的衣服,陆时宴双眼通红,低吼着,“谁让你爬上我的床的?”
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会碰别的女人的。
昨晚上的事恶性肿瘤他是想不想来的,但他敢说,这里面绝对有误会。
肖雨微听到男人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
“少爷,你不记得了吗?昨晚上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楼,可一到房间,你就把我压下了,我怎么挣脱都没用。
我哭着喊着求你放过我,可是你根本就听不过去,把我……把我……呜呜……”
陆时宴,“……”
他是把这女人当成了他的宝贝了吗?
不可能的!
他还是不能接受,他怒吼道,“谁让你晚上到这里来的?”
肖雨微哭泣着。
“我是接到李妈的电话,说你晚上会回来,让我明天要准备好早餐,我是去厨房里看食材够不够的。
我一进门就看到你喝醉了,躺在沙发上,我就想着把你扶回房间,可你把我当成了少奶奶了,呜呜……”
陆时宴转过身,不再看床上的女人,忍住胸口传来的疼,冷冷的命令道。
“赶紧离开这里,不许和任何人说起昨晚的事,不然后果自负。”
可肖雨微却坐在床上不动,一直在哭着。
陆时宴冷冷的道,“我会让人把支票送到你手上,现在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呜呜……少爷,我要钱有什么用,我能去哪里啊……呜呜……”
听着女人的哭声,陆时宴黑着脸,转身出了房间。
片刻后。
他再次回到了房间,手上拿着张支票,直接甩到了女人的跟前,“拿着钱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肖雨微还想要接着哭诉自己不要钱。
陆时宴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阴沉着一张脸,“要么拿着钱滚,要么……”
陆时宴眯着眼看向了她,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肖雨微愣了一下,好像被吓到了,连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拿着支票,故意走路一瘸一拐的离开。
陆时宴冷着脸看着那张他和声声天天晚上睡得床,气愤的把被子给甩到了地上。
当床单上的那抹红映入眼时,他只感觉到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崩溃了。
他不但不干净了,对方还是个处。
陆时宴啊陆时宴,你就是个浑蛋。
你怎么对得起现在还躺在医院的那个女人,你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
他转身去了浴室,开着水冲刷着自己,想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好好想昨天晚上发生事情的经过。
他只记得昨天他刚从医院出来,周全就打电话来了,有一个重要的合作方来了,说要请他吃饭。
当时的他因为被岳父赶出病房而自责,就答应了去应酬,在餐桌上,谁敬酒他都喝,直接把自己喝倒了。
他还记得喝酒的中途,李妈打电话来,说今晚有事要办,之后是周全把他送回家,再然后就没印象了。
他再努力的去回想,他昨晚上是有感觉有人在他的身边的,但他自己做了什么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那个女孩子最多也就才二十岁吧。
一想到自己昨晚上对她……陆时宴悔恨,拳手一下一下的朝着冰冷的墙壁砸去。
他为什么就不能控制自己?
为什么要去碰别的女人?
他这样,他的宝贝要怎么办?
两个孩子要怎么办?
陆时宴任由水从头上淋下,却依旧无法冷静下来,他无法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他出了浴室,把昨天的衣服换下来,和床被一起全部扔掉。
之后便拿上钥匙出了门。
到了医院病房门口。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季槿澜出来看到他,“我觉得你和声声不合适。”
陆时宴手紧握成拳,没有说话。
之后季声声住院的三天时,陆时宴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有打电话给他,可都是周全在接,说陆总在忙,开封闭式会议。
但她不知道的是,每天晚上她睡着后,陆时宴都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