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
对于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的苏樱子来说,有家,有父母是她最渴盼的事情,听陈最沉重无奈的叙述,原来有家的孩子也不定幸福,甚至过的更痛苦。
“苦了你。”苏樱子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相对于自己的死,更痛苦的是这世上有个人因为自己死了,那种恐惧无助她清楚。
陈最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我来这里下乡,家里只有小霏一个人照顾我妈,我妈的病越来越厉害,前几天小霏打电话来,哭着说妈妈走丢了,我不敢耽搁,当天就买票回家了,来不及跟你告别,回到京市,我爸已经派人把我妈找回来了,小霏说她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看到我时,她疯的更厉害,在她心里始终是我害死了弟弟,这次回去她犯病,跑到大街上哭闹,拿着剪刀把自己头发都剪了,她捧着头发哭喊着爸爸,爸爸。”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也许你妈妈是在用这种方式忏悔,她也很痛苦。”苏樱子抱着陈最的胳膊,枕在他的肩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