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就是:正经人谁会养这些东西啊?
我看的也是一阵头皮发麻,要说陈蒙雨这个丫头吧我也算十分的熟悉,当年在水坑陈的时候,陈赖头做生意,秋月阿姨有正八经的工作,他们家的条件好,陈赖头对陈蒙雨是真的不错,几乎是把她给宠成公主,在我们乡下那帮小屁孩儿的眼里她还真的是家境优越的小公主。
当时的她是孩子中的主角,自然不稀搭理我这个怪胎,可后来因为明堂净水局的问题加上二叔的事情,也就是在我去好再来之前她还经常去我家里玩,我从来没觉得这个丫头有什么大问题,也从没有听说过她喜欢养这些冷血的宠物。
我心想,难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时的她就已经心理扭曲了?还是后来秋月阿姨跟着二叔走的事情给这个丫头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导致的这一切?可不管怎么想,我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让这个女孩儿再遭受非议,本来在上课的时候被警察请走就已经被人说三道四了,如果出租屋里养这些东西再传到学校去,那她必然会成为同学眼中的一个另类。
于是我对她的闺蜜说道:“这件事儿,能帮忙保密吗?”
这个带路的闺蜜叫李晴,本身是个挺开朗的丫头,这会儿整个人都吓傻了,茫然的点了点头道:“不说,肯定不说,怪不得她不肯住宿舍,非得申请出来住,我还以为她背着我们谈的有男朋友呢!”
“那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道。
劝走了她的这个闺蜜,我这才走进了这件屋子里,我不怕这些奇怪的生物,可是看起来依旧是浑身不自在,我甚至都在想,如果房东知道那个长相还算甜美的女孩儿喜欢养这些东西的话恐怕打死也不会租给她,黄安然也是有点难受,甚至走路都紧贴着我,特别是那条黑红相间的蛇探出脑袋盯着我们的时候,黄安然再也受不了了,她道:“不行我打电话报警?这边的人我也不是很熟,但是终究是能找到认识的人传个话的。”
“是警察帮夜鹰带走的人,你觉得我们找警察有用吗?”我叹了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薛丹青就站在门口,从一开始过来之后她就一言不发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个屋子里面,没有挪动半步也没有任何想要说话的想法。
我看薛丹青被黄安然发现,这丫头轻轻的顶了顶我的胳膊道:“你说这个姓陈的丫头真的是这个薛丹青的女儿吗?我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的人多了,天宫传人身上的事儿邪乎,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真说道起来,其实我也不比她强到哪里,这丫头之前还跟村里其他的人一起叫我怪胎呢,谁能想到她比我还怪?”我苦笑道。
“那她为啥不进来啊?是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女儿这样心理不舒服?”黄安然问道。
我挠了挠头,这个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回答。
冷血?
薛丹青从来就没有隐瞒过这个,她自己都亲口承认过修行了天机术的人有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意思,可母子连心,不管怎么邪乎,薛丹青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能否把女儿也当成刍狗来看这点我还真的没把握,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薛丹青绝对不会是因为心理不舒服,如果真的是对女儿有愧疚导致的不舒服,更应该来了解一下自己孩子想着怎么解救她才对。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问问情况的时候,薛丹青却忽然抬起头指了指我们头顶的天花板。
说真的,我对薛丹青的印象其实更多的是停留在她是疯子的那个阶段,甚至在她之后恢复正常以后我心里也总是想着她疯的时候,对于她的正常,我更多的是认为这是间歇性精神病,时而正常时而疯狂,此刻她忽然一指那天花板,不管是从她的动作还是从她的眼神,我都立马吓了一跳,脑子里蹦出来了一句:遭了,这货的精神病发作了。
“你还好吗?”我问道。
她并没有回答我,我定睛一看,这货的眼珠子都变成了黑色,没有了瞳孔和眼白,配合着她那一头黑发,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冲出来的恶鬼一样的,我不由的走了过去,再次的问她道:“你怎么回事儿啊?”
她这才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再次的指向了那个天花板道:“在那上面,藏的有东西。”
我再问什么,她却是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了,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吊顶的方格,屋子不大,吊顶不是用的石膏板,而是用的一个一个小方格的铝制薄板,为什么我对这个这么熟悉?当时我跟刘道士的那个小风水店就是用的这样的吊顶,我当时不是沉迷于那本千门神术吗?生怕装修的木匠给我下什么厌胜术就盯着看了一会儿,所以比较了解这个,我直接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走过去,这种吊顶只要沿着一个边缘一撑那铝制的薄板就会掉下来,拆卸非常的方便,我直接顶住一个铝板顶开,打开手机的灯,就要看看这个吊顶的暗格里面藏有什么东西,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闻到了一股子的腥气,也感觉到了那暗格里面忽然冲出了一股气流波动。
这代表着有什么?
有活物。
我立马运气在手,而下一刻,一个东西猛然窜了出来,早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