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肇磨墨“每次父皇想揍我和皇妹的时候我们跑到母后宫中,父皇一看到母后,就只想着跟母后腻歪去了,哪儿还顾得上揍我啊!”
“说起你妹妹,好像很久都没见过她了,她人呢,怎么这次没跟着你来啊?”对于安弄影,楚伯肇和安至诚一样,拿她当妹妹疼爱,许久不见,还有些想念了。
安至诚吸吸鼻子“她在海岛的时候不是请求凤栖梧带她去凤
栖梧的地方玩玩儿吗,从海岛回来后凤栖梧一直忙,就没顾上这件事,前段时间沈犹烈寒和凤栖梧回锦城的时候凤栖梧差人说她要训练一匹女卫,皇妹若是有兴趣可以一起参与训练,皇妹一得到消息屁颠屁颠儿就跑去了,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训练呢,出来以后铁定又是一个凤栖梧式的奇葩女!”
“我觉得你要担心的不是她出来以后奇葩不奇葩,而是你还能打不打得过她了。”楚伯肇写信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安至诚。
后者拿着砚台想砸他“她想打过我,还是再练几年吧,凤栖梧那边训练出来的人学的都是杀人的招式,外功的确不错,可她若是想就这么超过我,还是异想天开,毕竟我的外功也不是那么菜的!”
“这倒是。”楚伯肇拿起写好的信纸吹干了墨迹这才道:“据我所知,你师父的年幼的时候不能修炼灵力,也是先练外功强身健体,后来才慢慢开始修炼的,你算是得了他的真传,外功比起一些宗门弟子来,的确强出许多。”
“你知道就好,我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放下磨了满满一砚台的墨,安至诚拿起楚伯肇写好的信,一目十行,看完了还给他“钟离莫前段时间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一直配合沈犹烈寒,在南梁边境上骚扰南梁,时不时的制造一些小麻烦,如今你我也率军直压南梁边境,这下可有的薄溪云喝一壶了!”
楚伯肇点头,将信装好叫了高安来“让寒江王的信使火速将这封信交给寒江王。”
“是,太子殿下。”高安应声,没忍住瞅了瞅桌上那整整一砚台的墨水,看清墨块上的花纹,忍不住嘴角一抽,心疼的想哭。
楚伯肇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干咳了一声,高安这才回神,连忙道了声:“属下告退。”就跑了出去。
楚伯肇乐呵呵的看着安至诚:“上好的惠州李墨,被你磨成这样,高安那个抠门的,估计要心疼哭了!”
“他心疼归他的,这墨是曲靖在大马路上捡的,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安至诚说着站起身来“行了,事情都明白了,我去安排,尽快让大军前到边境。”
“这点事情你手下那几个将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完成,何必非要亲自去?”楚伯肇一听安至诚要走,瞬间就跳了起来“况且外面天已经黑了,你回去还要走几个时辰的路,等你回去都到明天了,你身子受得了吗?”
安至诚闻言,不爽的道:“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虽然是太子,可也不是绣花枕头,带兵行军的时候也不是没赶过夜路,怎么被你一说我就跟个什么都坐不了的瓷娃娃似的?”
“你可不就是我的瓷娃娃嘛?”楚伯肇一把扯过他,安至诚对他本就没有防备,一是不查就直接坐在了他腿上,听到他说的话,却气得炸毛“你丫才瓷娃娃,老子是
男人,放开老子,老子要去打仗!”
“打什么打,薄溪云快被沈犹烈寒玩儿死了,哪儿还有要你打的?”楚伯肇不但不松手,反而直接将安至诚抱了起来“赶路大半天,你先睡会儿,我让人去安排晚膳,做好了叫你。”
见安至诚还想挣扎,他直接把人扔在床上“你的事情我会安排曲靖去做,别乱动,再动我就点你穴道了!”
安至诚顿时傻眼,瞪着眼睛在床上躺尸,楚伯肇得意的一笑,撒手转身离去。
沈犹烈寒的确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写了封信,居然能得到这样丰厚的回报,收到会心的时候吓了一跳,随手招了寒风来“让人通知梁叔,立即启程去西陵大营找安至诚。”
“真的让梁叔过去啊?”寒风还有些不能接受,原本还相互算计的几个人突然就这么配合的默契无间,即便知道安至诚和楚伯肇可信,却还是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沈犹烈寒只当没听明白寒风话语里的意思,低头看最近的战报,听到寒风的声音,抬头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让周叔过来?”
“怎么可能?”寒风大不敬的翻了个白眼儿“周叔远在锦城,等他找到至诚太子,这边的战事估计都结束了,属下这就去告诉梁叔,立即安排人送他前去。”
“好。”沈犹烈寒答应后又叮嘱道:“梁叔与军中之人不甚熟悉,你派几个暗卫的人护送,务必保证梁叔的安全。”
“王爷你就放心吧,梁叔做饭那么好吃,属下要是把他给弄丢了,大小姐回来还不削死我!”寒风大着胆子跟沈犹烈寒耍了两句嘴皮子,贼笑着溜了出去。
沈犹烈寒看着寒风鸡贼的模样,摇头笑了笑,继续看战报,心里感叹自己这些个下属,一个个的被自家猫儿带的猴精,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子了!
凤栖梧在酒楼待了三天后终于收到了苏夏的消息,薄溪达将在风曲找的一个安全的小院子里跟她会面。
来到那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