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而且,卑职相信,此事事关重大,大小姐不会拿此等大事来开玩笑。”
“说的是。”沈犹嘉彦点头附和“栖梧丫头虽然调皮,却不顽劣,绝不会拿此等大事来开玩笑,她可还有叮嘱你什么?”
“回陛下,大小姐叮嘱卑职转告陛下,写与钟离太子的信切不可耍心机斗心眼,诚恳为要,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好,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沈犹嘉彦挥退影一,重新拿起那封信看起来,时间稍久,徐福来提醒他“陛下,夜深了,先歇息吧,再大的事情也要先保重龙体啊?”
“徐福,你说栖梧丫头信上说途儿心仪那北齐公主,是否属实?”沈犹嘉彦的声音飘乎乎的,不知道是被凤栖梧突如其来的信给吓得,还是困得。
徐福笑着道:“凤大将军与陛下一向亲厚,尤其是这两年,老奴看着凤大将军对陛下比国公爷还亲几分,想必不会在大皇子的婚事上开玩笑,而且大皇子和太子殿下自从与寒江王陛下握手言和后常有来往,会和半夏姑娘暗生情愫也未尝不可能。”
“罢罢罢,猜来猜去也猜不透那丫头的心思,明日一早,你且叫了两位娘娘和皇后到朕这里用膳,朕与她们上一一二,如若德妃没有异议,朕便允了这门亲事了。”
再说随风院,沈犹烈寒被凤栖梧赶到这所院子里后,着实沮丧了一会儿,没等他沐浴更衣,寒雨就一脸八卦的跑了过来“王爷,属下听说你今天霸王硬上弓来着,怎么样,成了没?”
“霸王硬上弓?”沈犹烈寒嘴角一抽“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据他所知
,今天晚上寒雨貌似也在寒雪那里吃了瘪,这是来找自己寻平衡感的嘛?
寒雨讪笑“不是王爷,方才寒雪来找我拿走了好多消红去肿的膏药,神色也不是很好看,你不会是真把大小姐给那什么了吧?”
沈犹烈寒表情一僵,侧头看着他“寒雪来找你拿膏药?”
“是啊,好多呢!”寒雨点头如捣蒜“听她的说法,大小姐的样子是惨不忍睹,无比可怜!”
沈犹烈寒听得小心脏一跳,几步走进屏风后沐浴“再去调制一些消红去肿的药膏来,还有眼药,明天早上若是还让本王看到她的眼睛红肿,后半个月的巡夜全部交给你,另外,你和寒雪的婚期延后。”
“别啊,不带你这么玩儿的王爷!”寒雨简直欲哭无泪,早知道八个卦还能把自己的婚期给八卦到后面了,他就是被好奇心憋死也不该走这一遭啊!
沈犹烈寒自动屏蔽了寒雨的哀嚎,洗漱完后,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翻烙饼似的翻了个遍,好不容易睡着了,早上还不到卯时就醒了,再想睡,就睡不着了,还是决定起来去看看凤栖梧,毕竟昨晚自己的确把人欺负的够狠,想起临分别前那委屈的小样儿,沈犹烈寒在心里擂了自己两拳头。
起床洗漱完毕,换了衣服,看到寒雨准备的膏药和眼药水,一股脑儿全部兜进袖子里,出门的时候把站岗的寒风给吓了一跳“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去听枫院!”沈犹烈寒说着人已经走出了月洞门外,寒风连忙跟上去,心里忍不住吐槽欺负人的时候欺负的那么狠,大早上还得自己去哄,心里有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溜到嘴边,给寒风吓得赶紧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