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彦从高坐上走下来,斜眼看着薄溪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傲娇道:“你觉得新鲜也没用,冰冰是朕的,跟你们这些毛孩子没关系!”
话说完,宽敞的衣袖一甩,堪堪从薄溪云脸上扫过去,在薄溪云黑线的眼神中喊出一句“冰冰,抓到那杂碎了没有?”
端着盘子站在徐福身后的一众小宫女表示“这样的陛下好呆萌啊,头一次见,鸾妃娘娘果然名副其实,好牛逼????????????”
一阵腹诽后,终于反应过来,想到了自己可怜兮兮的手臂,顿时在心里哭成狗“陛下追鸾妃娘娘去了,王爷在等王妃,薄溪太子好像在等安华郡主,
这些我们都不在乎,可是这些菜是无辜的啊,我们什么时候能放下啊?!”
哀嚎片刻,沈犹烈寒终于想起了那些可怜巴巴的宫女,高冷的对徐福挥挥手“寒江王府送来的菜就地放着,御膳房的菜全都撤下去。”
“是,王爷!”徐福淡定的应了一声,却听到了身后的小宫女们感激涕零的嘀咕和松口气的声音。
沈犹烈寒和薄溪云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还是薄溪云憋不住开了口“听说烈火太子看上了寒江王妃手下的半夏,大皇子看上了高梓萱,一个比一个彪悍,这难道是你们沈犹家的传统美德?”
嘴上说着好似道听途说的消息,薄溪云眼底的打趣的意味却没消散。
沈犹烈寒自然知道薄溪云这是在打趣寒冰凤的风风火火和沈犹嘉彦的妻奴潜质,更有意以沈犹嘉彦的表现来调侃他,嘴角微扬,沈犹烈寒及其愉悦的道:“避之砒霜,我之蜜糖,老头子和母妃阔别十几年如一日,我倒不觉得有何不妥。”
“却无不妥。”薄溪云轻笑“似乎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你和寒江王妃的未来,不过前提是我们还有一个不错的未来,而且,你总不希望,你和寒江王妃也如令尊令堂一般历经别离之苦吧?”
“不用跟本王打哑谜,直说便是。”沈犹烈寒脸色微变,显然薄溪云的话戳到了他的痛楚,但又很快掩饰过去,习惯性的警惕让他并不喜欢在凤栖梧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