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嘿,小爷来了!”
谢云策站在主院的门口,手中那把木制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他嘴角上扬,眼中充满了自信与期待。正当他准备跨入主院的时候,顾知漪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带着几分慵懒与起床气。
“云策,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
谢云策一愣,随即满脸喜悦地走进了主院。只见顾知漪穿着一袭淡蓝色的裙装,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满。
“我学成归来,这把木剑就是我的成果,现在可以去鸿蒙武学院考试了。”谢云策兴奋地说着,手中的木剑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顾知漪眉头一皱,瞥了一眼那把木剑,语气冷冷地说:“云策,你以为学成归来就这么简单吗?鸿蒙武学院的考试岂是你想参加就能参加的。”
谢云策一愣,脸上的喜悦之情逐渐被疑惑所取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努力修炼,就是为了能够进入鸿蒙武学院,提升自己的实力。”
顾知漪叹了口气,走到谢云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云策,你还不懂这个世界的残酷。鸿蒙武学院的考试,不仅仅是实力的比拼,更是对你心性、智慧和毅力的考验。”
谢云策的话语中满是自信,但顾知漪的眉头却微微一皱。顾知漪注意到谢云策身边的武官们脸上都是鼻青脸肿的,猜测他们可能是因为顾忌身份而没有真的对谢云策下手。
她瞥了一眼那些武官,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迈步走到谢云策面前,目光如炬,语气平静地说道:“云策,你手中的这把木剑,真的能代表你的实力吗?”
谢云策挺了挺胸膛,嘴角带着一丝轻蔑:“母亲,我的剑法早已炉火纯青,这把木剑不过是用来应试的象征。我自信,即使在宁国公府,也没有几个人能是我的对手。”
顾知漪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云策,你敢与我比试一番吗?”
谢云策脸色微变,他没想到顾知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您是长辈,我怎能与您动手?”
顾知漪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知道谢云策是在害怕。她冷冷地说:“云策,你不必担心我会让你受伤。我们点到为止,只是想看看你的剑法究竟如何。”
谢云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重新握紧手中的木剑,严肃地说:“我明白了。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比试重新开始,顾知漪的攻势更加凌厉,每一次木剑的碰撞都让谢云策感到手臂发麻。但谢云策并未放弃,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一次又一次地挡下了顾知漪的攻击。
然而,实力的差距毕竟太大,渐渐地,谢云策的防守开始出现破绽。
顾知漪抓住机会,木剑直取谢云策的咽喉。谢云策连忙后退,却未能完全避开,木剑擦着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印痕。
谢云策感到一阵剧痛,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不肯求饶。顾知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她并未因此手下留情。她再次发起攻击,谢云策拼尽全力,却仍然无法抵挡。
最终,谢云策被顾知漪一脚踢中,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顾知漪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认输吗?”顾知漪淡淡地问道。
谢云策紧紧地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看着顾知漪,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道:“我……我认输。”
顾知漪眼神锐利,声音冷冽,直直地盯着黄副统领:“你是我们宁国公府的将领,难道你不知道,谢云策的未来,关系到整个公府的安危吗?你这样松懈的训练,是对公府的不忠,对职责的漠视!”
黄副统领脸色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顾知漪的威严,也知道自己的失职。他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艰难地开口:“顾夫人,我承认,我对谢云策的训练确实松懈了。但这一切,都是孟姨娘的吩咐。”
在顾知漪的严厉目光中,谢云策挺直了脊背,语气坚定地说:“我承认,是我自己松懈了练武,与他人无关。请责罚我,不要牵连孟姨娘。”
顾知漪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她紧紧地盯着谢云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谢云策竟然会为了孟姨娘承担这样的过错。
“谢云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知漪冷冷地问道,“你这是在自毁前程,你知道吗?”
顾知漪站在庭院的一角,目光如炬,神色严肃地对黄副统领吩咐道:“黄副统领,你务必好好操练谢云策,以免他在关键时刻无处用力气。我们需要的不仅是他的聪明才智,更要他的身体和意志都足够强大。”
黄副统领领命,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谢云策,下达了一系列严格的训练命令。从晨光初照到夕阳西下,谢云策都在黄副统领的监督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各种武技和战术。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云策的额头上渐渐留下了一排排晶莹的汗水,他的身体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没有一丝退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