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家协会与西风教会支付的补偿金数额惊人,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毕竟她还想着要把法拉娜女士留下的房子重新买回来,那栋房子无论地理位置还是建造设计都属于上佳之所,价格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高。
它就是苏对“家”这个概念最初的认知,与卡维截然相反,那栋房子承载着她难以割舍的记忆与感情,它早已是她的“家人”之一。
再说了,一直住在不卜庐也不是个事儿。
咚咚的敲门声打散了思绪,她起身走去开门,板刻但乖巧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
“苏苏,吃饭,喝药。”七七抬头看着这个特殊的病人,头发被她轻轻摸摸,软软的,就像怕碰疼了花朵和蝴蝶一样,小姑娘觉得此刻病人苏脸上的表情就是白术先生说过的“怜惜”。
苏收回摸过小朋友头毛的手,微笑着随她向外走:“七七早上好。”
“早……”
外面已经有人推车挑货来来回回沿路叫卖,早晨与晚间不一样,卖早餐的吆喝声比夜间多了几分轻柔婉转,吃食也多以熟热为主。
不卜庐雇得有帮厨,赶早来做过早餐就去忙活旁的,苏记下时间,分别向白术和阿桂问过好便坐下摸起筷子。
蒙德人的早餐大多是水果面包和甜酒,第三样苏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她一向更愿意喝热牛奶。到了璃月住在药庐少不得入乡随俗依人家的规矩,不想在盘子里摸到圆圆软软热气腾腾的松软食物。
“刚出蒸笼,小心烫。”
璃月传统医学注重预防与养身,除了七七人人面前放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