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秋雨走一路,想想就觉得冷到骨头缝里。
虽然钟离并没有感觉到“冷”,但还是从善如流指挥岩偶折腾了一圈,再次回到书房他整块石头都冒着热气,迎面被人扑了一张大毛巾。
“你怎么湿着头发吹冷风!坐下我帮你擦。”
看在好吃的栗子份儿上,苏把他推到椅子旁。
桌上的书已经收起来了,才煮好的柑橘甜茶暖洋洋的冒着白烟。桌角躺着掰成两半的栗子壳,栗子肉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屋子里花果香味浓郁,茶水长煮不可饮用,壶里自是换过新茶新水,她应该凭栏等了许久。
“可曾用过晚饭?”钟离取过叠在一处的杯子摆好斟茶,金红色的茶汤暖意融融。
苏隔着毛巾在他头上一通乱揉,看不出丝毫对岩之魔神摩拉克斯的尊重,只有针对往生堂客卿的恶作剧。
啊!呆毛被揉得炸起来了!
“晚上岩偶煮了面,很好吃哦!月海亭送了张请柬给我,嗯……珠钿坊是什么地方?”
邀请函就在桌子上扔着,钟离拿起来看看,若有所思。
珠钿坊不是什么地方,它是一艘远离海岸的花船。
“花”既是指这船装饰精美,又说明它的用途——此乃璃月最有名的社交场,既有倾国名姝又有解语公子,只要你能拿得到邀请,就会在船上享受到远超预期的招待。
不少异国豪商一掷千金就为了登船小坐片刻,甚至有人愿意为此不远万里举家迁徙。
其实吧,那地方本质上是璃月对外的情报机构,除了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