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宫女都快吓尿了,浑身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拼命的摇动脑袋,一双眸子中透出股惊恐无助。
“我……我不知道,什么……什么也不知道,饶了我,不要……不……”
“咔嚓!”
第二个宫女的眼神慢慢变得死寂,刘晋松开手掌,尸体缓缓倒地。
大殿中的众臣彻底傻眼了,又,又杀了。
这是今天大殿中死的第三个人了,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放肆!刘晋,你这乱臣贼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当殿杀人,你到底有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
何进心里发慌,干脆把矛头往刘宏身上引,我拿你没辙,让陛下对付你总可以了吧。
“再聒噪,吾先送你去见赵忠!”刘晋冷冷的瞥了一眼何进。
“你……你……我……”何进看到刘晋冰冷的眼神,吓得结结巴巴说出不出个一二三来,事实证明,他是真敢杀人的。
“陛下,您看这……”张让也急了,这再闹下去,不好收场啊,迟早会有人承受不住招供的,到时候怎么整。
于是张让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刘宏,想让刘宏插手,结果直接被刘宏一挥手打断了。
“闭嘴,朕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对刘宏来说,五条贱命而已,死了就死了,他只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张让无奈,只得递给剩下三个宫女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意思不言而喻,管好你们的嘴。
剩下三个宫女都快哭了,不说实话,现在死,说实话,上完朝还是死,这选择题我们不会做啊。
刘晋没有犹豫,直接来到第三个宫女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再次轻声问道:
“谁指使你们的?”
第三个宫女下意识咽了两口口水,随即一脸决然,一个人死总比全家死的好,于是大声喊道:
“没人指使我们,我……”
“咔嚓!”
刘晋如法炮制扭断她的脖子,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没有丝毫同情心。
虽然你们很无辜,可能是被胁迫的,也可能是被利诱的。
但那又如何,过了今天,你们不会以为你们还能活命吧,傻子才会留下这么个把柄。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老子送你们一程,也省得痛苦。
更何况,生的机会已经给你们了,自己不中用,死了也活该。
整个大殿再次变得鸦雀无声,人人头皮发麻,这是第四个了,要不要这么狠。
关键是,你他么杀人的时候,好歹眨一下眼睛啊,你这如同杀鸡般的平淡表情,很吓人的知道不。
刘晋看向剩下两个宫女,温和的笑了起来:
“当初吕后发明了一种酷刑,名为‘人彘(zhi四声)’,剁掉对方的手掌脚掌,挖出眼睛,刺聋耳朵,割掉舌头、鼻子,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咕咚!”所有人都感觉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喉咙不住的耸动,你不会来真的吧。
剩下两个宫女更是不争气,身体如同筛糠般不住抖动。
转眼之间,来了五个人,就有三个嘎了,她们丝毫不怀疑,更丧心病狂的事情,刘晋也干的出来。
于是她们就,真吓尿了,只见她们两个脚下很快就汇聚了一汪黄色液体,刺鼻而又醒目。
“所以,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刘晋又向两人发起提问,如果这种酷刑都吓不住你们,那我认栽。
“噗通!”两个宫女的心态彻底崩了,腿下一软,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求饶,眼泪鼻涕横流。
“是张让张常侍让我们这么说的,要不然就杀我们全家,我们根本没有经历过那件事,陛下,饶命啊,陛下,我们错了,呜呜……”
“放肆!你们两个贱婢,死到临头还敢胡乱诬陷人,来人,来人,把这两个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
张让双目怒瞪,竭斯底里的呐喊着。
“够了!”刘宏一声怒喝,脸色阴沉的可怕。
张让连忙转身跪倒在刘宏面前,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
“陛下,陛下,她们冤枉奴婢,奴婢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从陛下登基,奴婢就一直伺候在陛下身边,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
“陛下,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打小就心善,绝对做不出这种恶毒之事的。”
“陛下,您要为奴婢做主啊,陛下!”
张让以头抢地,不住的哭诉,嘴里断断续续说着和刘宏的往事,大打感情牌。
刘宏目光复杂的看着张让,心软了。
是啊,一晃多少年了。
张让跟着自己这么久,一向深得朕心,大事小事都办的漂漂亮亮,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必然是这两个贱婢生死之前胡乱攀咬。
“唉,起来吧,朕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刘宏把自己的仁心留给了亲近之人。
“多谢陛下!奴婢今后必定用命报效陛下!”张让破涕为笑,只要皇帝信任,其他事都不叫个事。
“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拉出去,杖毙!”刘宏的雷霆之怒直接降临到了两个宫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