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擦了擦嘴角,一副要开谈的架势,“婚礼事宜又不用你操心,一天时间你都抽不出来吗?就算抽不出来,你就不会请个假?”
唐一月出来打圆场,“我们还年轻,也不急。我和越铠都想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婚事缓一两年也不迟。”
唐父皱了眉,但再说下去就僵了,他忍了。
一顿饭,可谓不欢而散。
黎越铠送唐一月回公司。
唐母和唐父坐另一辆车。
唐母也很不满,刚上车就开刷,“一月26岁了,不小了,你真的打算让女儿就这么的继续蹉跎下去?”
“我觉得年轻们的想法也没错,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多花一点时间在工作上,也没错。”又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越铠这个人虽说越来越难捉摸了,但我倒是觉得他对一月还是有一份特殊情感在里面的,不用担心。”
“话虽这么说,可是——”
唐父再次打算她,“再说了,越铠现在在国防部是越混越好了,在京城这边的人脉越来越广,就是京城里根基深厚的大家族都知道他的名号,如若再过几年,他再往上升一升,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