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彻骨的江水如细针般不断刺探着我的肌肤,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仿佛在试图穿透我坚韧的意志。
老人们总会告诫:沉入江中的事物皆归于河神的领地,不可轻易触碰。
尽管河神之说只是虚幻的神话,但师父曾对我说过,如果某样东西不慎落入江中,又瞬间消失无踪,那就意味着它不愿被人寻见。
强行搜寻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可能会引来未知的灾祸。
此刻,我奋力蹬动双脚,与奔腾不息的江水抗争,竭力保持自己浮在波涛翻滚的水面上,心中五味杂陈。
“虞音,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耳机里传来孙诚的声音。
我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孙队长,你们的仪器还能检测到车辆的位置吗?”
“我去看看。”
孙诚的声音停下后,耳机里又传来一阵微弱的说话声。
我紧皱眉头,试图听清那飘渺的声音。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如同尖针般刺入我的耳膜深处。
“哎呀!”
我不禁痛呼出声,下意识地一把扯下耳机。
但诡异的是,即便如此,那个声音依旧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