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
“你把他藏哪儿了!”
“笑话,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来问我这个?”
我放松下来,“再说,你们昨天来的人不是说处理好了?我沙发上全是血,现在问我人在哪儿?不是很可笑?”
“说!”
脖颈上的东西又逼近几分,疼痛也越发明显。
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润湿了衣领。
轻叹一声,我道:“人死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正好,沙发我还没来得及处理。”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真要死了你怎么会不处理!”
“因为没法儿处理啊,只能烧了。但昨晚那情况你应该也知道,我自己都快半死不活的,这不,大早上下去买了鸡准备是炖汤补血。”
“哦对了,昨晚来的陈老四是不是被处罚了?所以又让你来?那你被骗了啊!当时是他亲自动的手,赵老三拖着我,差点没把我拖死。”
我一边说着,一边屏息凝神听着耳边人的声音。
没法儿回头,只能这么感受着。
我胆子是大,但这刀锋利异常,只怕我稍稍动作,身首异处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