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都没心思陪男人,我服了,我才交上去的论文又被打回来了,说想不通我怎么能用人类的脑子想出那么无聊匮乏逻辑的选题。”
“嗯......”洛星根本连她叭叭了些什么都没听进去,随意回应着。
“你是猪?”
“嗯。”
“......”
云彩将洛星扶就是后,建议医生也查查她脑子是不是真的被烧坏了。
......
公寓内陷入阒寂,白墙上的挂钟嗒嗒传出平稳压抑的声音。
顾时砚曲腿坐在地板上,落地窗外摩天大厦的单向反光玻璃白芒微闪。
在室内观察入冬的北城,会觉得平静而温和。
但只要走出暖室,就能被刺骨寒风吹醒,视野里的平静温和都是假象,只有真正走进去,才会发现,原来这样凛冽冻人,让人无所遁迹。
突然滴了一声,漆黑的长睫闪了闪。
一直沉默到屋子里的暖气渐渐消弭,地瓷冰冷,顾时砚抬眼扫去。
停电了。
手机上是发来的通知,估计要停到明天早上八点。
顾时砚看过一眼,过了眼,却没过心。
依旧很专注地看着外面,漆黑的目光扫过大楼轮廓,缓缓临摹出一个洛星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