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开口:“阎儿,再不会有下次了,你相信母亲!”
战阎毫不犹豫打断:“母亲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之后,他就转身快步离开。
林怡琬连忙提着裙子追过去:“夫君,等等我!”
瞧着两人的背影,战老夫人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安嬷嬷连忙上前扶住她安慰:“老夫人,你万万不能再动怒啊!”
“啪!”战老夫人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恶狠狠咒骂:“都怪你这蠢货,连累我也受了无妄之灾,我差点没活活疼死!”
安嬷嬷也不敢反驳,只能忍着委屈往肚里咽。
林怡琬回去之后就重新钻进被窝,折腾大半夜,她真是累的不行。
她支着腮好奇的看着脱掉外衣躺下的战阎:“夫君,你刚刚看到绿烟那样真的没有半点感觉吗?”
战阎愣了愣神,他当时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注意她什么样啊。
他下意识询问:“她哪样了?”
林怡琬拧了拧眉心,迅速坐起把寝衣直接全都给散开:“就是这样!”
大片的旖旎盛景措不及防的映入眼帘,直接让战阎脑子里面炸开一朵烟花。
他忙不迭用锦被将她整个遮住,嘴里还不停的嘟囔:“
盖上,盖上,别着凉!”
林怡琬就在被子里面喊:“哎呀,夫君,你闷着我了!”
战阎吓了一跳,又手忙脚乱的给她弄开锦被。
却因为不小心直接就跟她一起带着锦被跌到了床榻底下,两人就以极其诡异的姿势两目相对。
林怡琬刚想说夫君你心跳好快啊,砰砰砰的!
但是看到他突然变红的耳尖,她突然就狡黠的笑了起来:“夫君,你害羞了呀?”
战阎心说,他能不害羞吗?
自打他娘胎里面出来,就没有跟女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
她身体软软的,嗯,感觉压在身上一点也不重。
林怡琬也就不逗他了,急忙抱着被子起来,并顺手也将他给拉起。
她嘴巴里面还在嘀嘀咕咕:“这么猛烈的刺激,你都没有反应,看来还是先用针术试试才行!”
战阎凝眉开口:“你别费神了,药王和林太医不知道给我用了多少法子,都根本就不管用!”
他不敢看到她眼底的失望,迅速在床榻上躺好。
他紧紧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模样,没再跟她说话。
林怡琬却依旧嘀嘀咕咕:“兴许就会有奇迹呢?只要你物件完好,就肯定能治好!”
战阎
浑身僵住,他猛然用力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物件完好?”
她笑的促狭:“我,我刚刚不小心碰了一下嘛!”
战阎几乎是落荒而逃,有个会医术的夫人是多么的可怕,趁着他没注意,她都已经悄无声息的了解完他身体了!
他明明还想着要把她当女儿养啊!
她怎么能这样?
还是说,在医者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男女界限?
他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一夜战义候府几乎无人睡着,战玉的院子不停的人进人出,血水也是一盆子一盆子的往外端。
二夫人带着战朵儿来了,看到儿子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榻上,她心疼的眼泪直落。
她颤声质问:“母亲,玉儿是你的亲孙子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军杖打了八十下呢?”
战老夫人也是委屈,她下意识争辩:“换你你怎么选?到底是废去世子之位,还是挨上八十军杖?”
二夫人登时就急了:“侯爷他怎么能这么说,玉儿自打过继成他的儿子,就一直十分孝顺,凡事以他为尊,难道这还不够?我们白白养了孩子给了他,就是被他这么责打的吗?”
战朵儿也跟着附和:“是啊,祖母,我大哥勤
勉好学,叔父为何还不满意?打的这么严重,会不会跟林家的那个大公子一样,变成瘫子?”
战老夫人立即怒斥:“你闭嘴,你就不会盼着你哥点好?他肯定会没事的,我已经命人去给你姑母送了帖子,让她派个太医前来给他治伤!”
二夫人眼睛一亮,她急忙说道:“那就请林太医啊,他医术最为精湛,咱们玉儿让他治伤,肯定会很快恢复!”
战老夫人恨恨剜了她一眼:“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林太医是谁?是小贱蹄子的亲外祖父,他会真心实意的给玉儿治伤?他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二夫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面色讪讪的再不敢吭声。
战朵儿恨恨咬牙:“都怪林怡琬那个贱人,自打她进了我们侯府,叔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处处维护她,给她撑腰,真是气死了!”
战老夫人轻蔑挑眉:“再怎么维护,也不过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沾点手头上的便宜也就罢了,早晚那林怡琬都会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的!”
战朵儿诧异询问:“之前,她不是对我大哥还挺着迷的吗?为了能讨他的欢心,但凡有好东西就往他手里送,哪里还用得着
去偷啊!”
战老夫人无奈叹息:“还不是因为恼了你大哥,也是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