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朵儿艰难开口:“娘亲,我不去官府,更不离开侯府,娘亲,求你,别让他把我们赶走,否则,我们这辈子就完了!”
二夫人泪水簌簌落下,她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明明该被赶走的是林怡琬那个贱人才对啊。
可现在倒霉的却是二房!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战玉也被人搀扶了过来,他重伤未愈,面色看上去十分苍白。
再身穿白衣,就更衬的犹如病弱公子那般。
他知道林怡琬喜欢他这个调调,每次见他这般穿着,都是满眼星星,恨不得整个人都溺毙在他的身上。
察觉到她投过来的视线,战玉精神微微一震。
果然,她还是如从前那般的,贱!
看到他这般模样,就开始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掩去眼底的嫌弃,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染满委屈和愧疚。
他颤声说道:“儿子拜见祖母,拜见父亲!”
话音落下,就要艰难跪下行礼。
战老夫人心疼开口:“都伤成这样了,还跪什么?自家人又怎会计较你这些礼数?”
战玉动作一顿,微红的眼睛就下意识看向面色凝重的战阎。
自打他出现的那一刻起,父亲就一直沉着脸,看不出喜怒,让他很是紧张
和不安。
林怡琬俏脸上闪过一抹嘲讽,还别说,她这好大儿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这张脸了。
尤其这委屈巴拉的模样,还挺有一种破碎美。
只不过,她心硬如铁,绝不会再被这张脸给哄骗了。
她别过视线,下意识的走到战阎身边,并抬起那双璀璨的大眼睛望向他:“夫君,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公道的吗?”
战阎顺势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战玉看的,竟是握的有些紧。
他冷冽开口:“看来这八十军杖,还是让世子没有长记性,竟然忘了跟母亲行礼了!”
战玉浑身一紧,只觉得伤处又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疼。
他就不想叫林怡琬为母亲,她明明该是的女人才对!
可面对父亲的威压,以及现在二房的处境,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他讪讪开口:“儿子知错,拜见母亲,还请母亲不要跟朵儿一般见识,她不过是受了那些仆妇婆子的怂恿,才犯下重错,将来她会改的!”
林怡琬恍然说道:“原来世子拖着病体过来是给二房求情的啊,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的计划成功,现在声名尽毁的我,就只剩下拿根绳把自己吊死的一条路了!”
战玉面
色有些挣扎,他着急争辩:“可现在你不是好好的?况且朵儿也是叫你一声伯母的,你忍心看着她受罚?”
林怡琬淡淡开口:“我之所以好好的,是因为夫君查的明白,他要给我一个公道!”
听她说完这句话,战阎就立即训斥:“战玉放肆,此事跟你无关,如果你不舍得二房净身出府,那你大可以跟他们一起走!”
战玉惊得面色骤变,怎么他一来,就变成让二房净身出府了?明明他是来劝和的啊。
二夫人也是急的眼泪直落,可又不敢再激怒战阎,担心他真的把战玉也直接赶出侯府。
战朵儿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她哪怕再是憎恨林怡琬,也不得不跪爬到她的脚边哀泣:“伯母,饶了我这一回,不要把我们二房赶走,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了!”
一边哭,一边扬起巴掌就狠狠抽自己的脸。
接连几下之后,她的那张俏脸就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战老夫人气的心口不断起伏,她不满指责:“朵儿都这样道歉了,你们就还不消气吗?”
战阎毫不犹豫的开口:“既然二房不主动搬走,那就别怪本候派人过去了!”
他转头命令影一:“带些人把二房院子清理
出来,公账上的东西一律不许带走,至于银钱也要留下,当初他们投奔来的时候,欠了好些账,是本候替他们挡下的,所以他们必须要净身离府!”
影一应下之后,转身匆匆离开。
战老夫人两眼一黑,直接受不住刺激昏迷过去。
战阎也没有理会,径自命人将她扶去院子,连府医都没给叫。
二夫人更是哭天抢地,却始终让他无动于衷。
战阎又命人将书生以及犯错的嬷嬷全都遣送官府处置,确定并无疏漏之后,这才牵着林怡琬的手腕快步离开。
他不愿意让她听到那些乌七八糟的声音,更不想让她再看到战玉!
他陪着她用了午膳之后,就直接去了前院书房处理公务。
而林怡琬就美滋滋的睡了个午觉!
等她醒来之后,玲儿就跟她叽叽喳喳的汇报消息:“二房那边可热闹了,二老爷夫妻是直接被拖出去的,他们想死皮赖脸的去求侯爷,侯爷只撂下狠话,要么是自己滚,要么把世子带走滚!”
林怡琬勾唇一笑,这可是杀手锏啊。
二房还指望着世子继承侯府门楣的,怎么敢连累他?
就只能哑巴吞黄连,有苦自己咽了!
活该,谁让她们用这么脏的手段
污蔑她名声,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