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不动声色的说道:“臣妇不敢,臣妇这就喝下这杯示好酒,自此之后,臣妇不敢再对云妃娘娘有半点的不敬!”
她端起另外一个酒杯,慢慢将酒液倒进嘴里。
只不过,她刚刚倒完,就看到原本面色如常的杜老夫人突然喷出一大口乌血。
“噗!”潋滟的鲜血吐了几名贵夫人满头,满脸。
“啊!”她们全都惨叫着跳了起来。
林怡琬也浑身一阵剧烈摇晃,她用力咬着牙道:“杜老夫人你不是说这酒里没毒?”
杜老夫人原本是想踩林怡琬一脚,让她落下个对皇室不敬的恶名。
却没料到,竟是踩坑里,把自己老命给搭进来了。
她着急抓住乌尔云的胳膊:“解药,求求云妃娘娘赶紧拿出解药来!”
乌尔云矢口否认:“我没有解药,我也没下毒,你这老东西,休想故意污蔑我!”
这边闹的不可开交,自然就惊动了皇上和朝臣。
他匆匆赶过来,厉声大喊:“来人,快请林太医!”
不多时林太医匆匆赶来,他拿起酒壶仔细检查了一下才白着脸说道:“是剧毒断肠草,根本就没有解药!”
杜老夫人面色骤变,直接就扑倒在地上。
林怡琬精神尚好,她咬牙说道:“云妃娘娘你作何解释,酒壶是你的,你又给我下毒!”
乌尔云只觉得自己好冤枉啊,她是想让林怡琬死没错,可怎会傻到众目睽睽之下给她用毒?
难不成是翠儿?
那丫头擅做主张?
想到这里,她面上就闪过一抹心虚。
她毫不犹豫反驳:“酒壶是我的没错,可我不会给你下毒,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才不会破坏,你休想胡乱冤枉我!”
这时候闵相开口:“为了证明我们公主殿下的清白,我同意让贵国嬷嬷搜她和身边侍女的身!”
乌尔云面色骤变,她厉声怒斥:“闵相,你不可胡乱做决定,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让我背上污名!”
闵相皱眉:“公主殿下,微臣认为这是打消别人怀疑的最妥当办法,若是藏着掖着,倒是更容易让人胡乱揣测!”
乌尔云气的跺脚,她仰着那张委屈的小脸看向盛安帝:“皇上,你忍心让云儿在大婚宴席上遭受这样的委屈?”
她自以为美貌惊人,且又仗着年纪小,尤为重要的是,今天是他们的大婚日啊,盛安帝肯定会帮着她说话。
然而,等候片刻,竟是听到他
直接开口:“朕赞同闵相的决定,既然云妃坦荡荡,又何必介怀要搜身呢?”
“我!”乌尔云面色登时涨红难看。
盛安帝也没理会她,径自让站在李德路身边的老嬷嬷赶紧过来。
他沉声道:“云妃无需多虑,这位老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她深得朕的信任,定然不会让你遭受半点委屈!”
云妃用力摇了摇唇,皇上都这般说了,她若是再执意拒绝,只怕就会引起众怒。
她只得不情愿的展开双臂:“搜就是了!”
片刻之后,她沉着脸道:“皇上,若是最后证实云儿是冤枉的呢?”
盛安帝开口:“朕自会补偿你!”
乌尔云眨了眨眼睛:“皇上可要说话算数!”
盛安帝毫不犹豫保证:“君无戏言!”
老嬷嬷得了他的眼神示意,快步走到乌尔云身边道:“云妃娘娘,奴婢得罪了!”
饶是乌尔云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也觉得十分屈辱。
她身为当朝云妃,刚刚和亲嫁过来的丽国公主,竟是要承受这般难堪。
都怪林怡琬那个贱妇,明明是她自己得罪人太多,害的她还要遭受牵连。
可恶!
就在她思绪烦乱的时候,老嬷嬷放在她腰间
的手猛然就停住了。
她凝声询问:“云妃娘娘,这里是什么东西,能拿出来吗?”
乌尔云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个小瓶子?”
老嬷嬷伸手拿出,直接递给林太医:“奴婢不懂得药草,还是请太医闻一闻!”
林太医弄开瓶塞,迟疑片刻之后就面色骤变。
他迅速开口:“里面就是断肠草的汁,液,已经去了大半瓶,云妃娘娘作何解释?”
乌尔云整个人僵住,触及到众人愤怒的眼神,她登时吓得一阵瑟缩。
她迅速反驳:“胡说,我都没见过这个小瓶子,我怎么知道她会在我的身上?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冤枉,我根本就没有害人!”
林太医毫不犹豫打断:“云妃娘娘,证据确凿!”
乌尔云咬牙切齿的瞪向他:“你这个老匹夫,定然是你故意栽赃我是不是?我杀了你,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再没迟疑,拿起手边的酒壶就直接朝着林太医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哗啦,酒壶碎裂,林太医安然无恙,但是林怡琬却满身的酒渍。
哪怕她面色极其苍白难看,但是她却也强撑着倔强开口:“不许伤害我外祖父!”
乌
尔云直接喝骂:“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