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收敛了心神道:“侯夫人放心,他们对你不敬,本相自会责罚!”
说完,他就厉声怒斥:“都赶紧滚下去!”
不多时,所有护卫都被扶走了。
梦清山将两人带进外书房,这才询问起来意:“两位半夜入府,可有什么要事?”
林怡琬点点头:“左相,实不相瞒,我们其实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前来找文子谦询问一些旧事的!”
梦清山面色骤变,他下意识看向林然:“本相的妹夫是捅了什么大篓子惹得皇上要查他?”
林然迅速解释:“不是,左相莫要误会,其实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得等琬琬见过文子谦之后咱们就都明白了!”
梦清山就更加疑惑了,他那个妹夫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而且对他妹妹言听计从,如何能入了皇上的眼呢?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面上却也让家臣赶紧把文子谦给请来。
不多时,就听到外头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不满的抱怨旋即响起:“兄长,你半夜不睡觉啊?你不知道有句话说搅人清梦,如同杀人父母?”
梦清山立即呵斥:“明珠,不得无礼!”
梦明珠面色难看
的踏进书房,就看到屋内还坐着两名陌生人。
她旋即开口:“原来有客人在啊,明珠失礼,还请两位莫要介意!”
林怡琬也跟着开口:“无妨!”
梦明珠打量着她:“瞧着你面熟,咱们应该见过的吧?”
林怡琬倒是真没见过她,之前参加宴会,梦家派出去的就是梦云裳。
毕竟这位梦家姑奶奶深居简出,因着一次在外,遇险,就再也没踏出府门半步。
她落落大方的做自我介绍:“我叫林怡琬,是战义候府的侯夫人,这位是我舅舅林然,大理寺卿!”
梦明珠一双眼眸登时变得铜铃大,她下意识看向左相:“兄长,你贪墨了?”
左相刚刚端起茶水,好悬刚刚倒进嘴里,就直接全数给喷了出来。
他这个妹妹呀!
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他连忙呵斥:“明珠,不许胡说八道,为兄什么品行,你还不清楚?什么贪墨,他们是来找你夫君的!”
梦明珠就更加傻眼了,她转头看向同样满脸懵的文子谦:“你又往国子监学生饭菜里面下泻药了?”
文子谦顿时双手乱摇:“我没,我没,夫人你别瞎说!”
梦明珠直接提住
他的耳朵:“我不是跟你说,要做就做干净些,瞧瞧,这是被人告到大理寺,还找上门来了,你这不是让我兄长丢人吗?”
文子谦疼的直哆嗦:“哎吆,夫人快撒开,我真没给她们下泻药了,我真没犯错!”
梦明珠毫不犹豫将他推开,沉声说道:“你们要拿人就拿我,我夫君之所以要教训那几个小兔崽子,是因为他们先捉弄上课的那几个大儒的,往文先生茶碗里面放蛇,把画先生书箱里面放癞蛤蟆,你瞧瞧,这是人干事吗?”
文子谦连忙开口:“夫人,你快别说了,你得让林大人和侯夫人说啊!”
对上林怡琬那双促狭的眼神,梦明珠顿时有些面色讪讪。
她凝眉说道:“好,那你们先说,到底因何而来?”
林怡琬率先开口:“此番牵扯一件皇族秘辛,得劳烦左相和梦夫人回避!”
梦明珠登时就炸了:“啊?还有什么事情不是我这做夫人能听的?如何就让我回避了?”
左相迅速抓住她的胳膊:“明珠别闹,这是皇命,他们是给皇上办差的,先出去等一下又何妨?”
梦明珠何尝不明白皇命不可违,既然林怡琬提出来
了,那她就必须得出去。
可她根本就不放心文子谦!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儿啊?
容不得她想明白呢,就已经被左相给拉出去了。
走到外面,她就用力甩开左相的胳膊:“兄长,你就半点不担心子谦吗?”
左相皱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我再担心他又怎么样?还能违抗皇命吗?”
梦明珠用力咬了咬牙:“我就不明白了,子谦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胆小公子,如何能招惹了皇上?”
左相沉默片刻询问:“明珠?你真的了解他吗?”
梦明珠眨眨眼睛:“为何不了解?我们夫妻五年,他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啊,他没有任何交际应酬,每天除了国子监,就是咱们相府,他哪里还去过别的地方!”
左相叹息:“知人知面不知心,傻妹妹,有些事情,未必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此时屋内,林怡琬抬眸看向有些局促的文子谦:“石坚?”
文子谦浑身巨震,他猛然站起来,接着才沮丧的又坐回去道:“战侯夫人,你是如何知道我原来的名字?”
林怡琬开门见山的询问:“有些事情你根本就无法隐瞒,当年,你母
亲为何把蓉嫔的孩子给换掉,你应该最清楚的吧?”
文子谦死死握紧拳头,眼底染满挣扎和忐忑。
林然缓缓开口:“既然找到你身上,那么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