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些时候,她自己太忙,没多少时间睡觉,便见不到她。
她们会聊很多的事情,而让顾羡溪觉得越来越奇怪的是,她发现轻让太了解她了。
她不管在烦恼什么,轻让总是有办法为她解忧。
其实她私底下去过寺庙,看过大师,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异样。
一点晦气都没有。
轻让不是那种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何方神圣?
顾羡溪越来越好奇,只要一想到这个问题,她的心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动一样,难受得不了,但问了好几次轻让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就是答非所问。
顾羡溪失望得很,她在轻让身边转了好几圈,苦苦地思索着,皱着一张小脸。
轻让见她不停转着圈,有些好笑,“你这是作甚?”
“我烦恼!”顾羡溪睁着一双清亮的眸子,略带些控诉。
“为何?”
“你太神秘了,而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顾羡溪转过头,有些无奈,“轻让,我有些怕你了。”
余光中,见到轻让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顾羡溪差点笑得肚子打结。
自己演技好像真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