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人,此时像没了生气一般。
“殿下?殿下?”凤儿喊了两声他都没醒,忙回头朝林清道,“药箱。”
她打开自己的小药箱,剪开沾了血迹的衣裳,只见他的腹部有一处足有两寸深的剑伤。
她的心一揪一揪的,这还是她学了这么久,第一次给别人处理伤口,没想到就是太子。
“有酒吗?”
“酒?有!”坠儿忙跑去拿了一小瓶酒来。
凤儿将酒倒在干净的布条上,轻轻擦拭他的伤口,许是酒精刺激太大,昏迷的盛钦疼的拧起了眉。
凤儿的手撤了下,有些不忍。
“小姐,要不我来吧。”林清自己都受过不少伤,不怕这些。
凤儿呼了口气摇摇头,学了医迟早都是要面对这些的,她也庆幸自己幸好学了。
将伤口清理消了毒,这才将伤药倒在伤口上,用绷带缠好。
坠儿为盛钦清理着血衣,凤儿打开包包刚想找颗八仙果给他吃下去,忽然想到自己昨晚把最后几颗也给他了。
她忙问道:“太子殿下的药放在哪里?”
“殿下一直都是贴身带的。”说着从他袖中摸了摸,果然找到了。
凤儿接过来一看,这不是自己绣着人参的那个荷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