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想临阵脱逃?刚回来时你吃得最香,如今我们公社遇到了困难,你就想逃跑?绝对不行!
要知道,战场上临阵脱逃是要被枪毙的!我虽然没有枪毙你的权力,但也必须惩罚你。
从今天起,你的口粮将减少一半!”
贾张氏听后吓得目瞪口呆,已经快要饿死了,再减少口粮还能活吗?她哭喊道:“不要啊!领导,我错了!求你别减少我的口粮,我会饿死的!”
“滚!再在这里鬼哭狼嚎,不只是三天,而是一个星期,甚至是更长时间!”
领导冷酷无情地训斥道。
贾张氏立刻不敢再多说什么,她清楚这里跟过去在四合院撒泼耍赖的情况不同,这里是领导说了算。得罪了领导,下场肯定惨不忍睹。即便饿死,也没人同情,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老伴,我看这贾张氏确实挺可怜的,我们也没多少粮食了,不如让她回城里去吧?
这样我们也能够省下她的口粮。”
领导夫人走了出来,不禁说道。领导看着老伴回答道:
“这贾张氏不是个好东西,在城里没少干坏事,还惹怒了一个有权势的人物。那人要我好好惩治这女人,我自然不会轻易放她回去,这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
如果她过得不下去了,可能会重新回到城里。那时候她肯定要说咱们公社的坏话,对公社的影响很不好,所以也不宜放她回去!”
领导夫人听了立刻明白过来。
第二天下午。
贾张氏因为只拿到一半的口粮,实在是饿得受不了,晕倒在了地上。“又一个没撑住了!”
附近的人看见,神情冷漠。
她是城里来的,被这里一直住农村的人看不起,根本没有人关心她的生死。
甚至有人流露出高兴的表情。
毕竟死去的人多了,就能省下更多的口粮,他们才有更多的生存希望。
但一般的村民不在乎,公社的干部却不能置之不理,最少也要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于是走过去检查贾张氏的情况。
“还有气息,但恐怕熬不到今晚了!”
“抬到一边,给她喂点马齿苋,看她能不能挺过来!”
两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将贾张氏抬到了一边。其中一人拿着干部写的条子去食堂拿马齿苋。他趁机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把,才把剩下的喂给了贾张氏。
晚上,
公社领导家中。
“老伴,我听说今天贾张氏差点就没命了!
要是贾张氏真死了,她儿子要是知道是因为你减少了她的口粮,而饿死了她,只怕会闹起来的!”
领导的妻子担心地说。
“她想要当逃兵,我只是小小的惩罚了一下。若因此饿死了,也算是自找的。
再说了,在这地方,我一句话的事!
谁敢向外面通风报信?”
公社领导冷冷地回答。
“话说是这么个理儿,但毕竟是条人命!
要不这样吧,
贾张氏不是有个儿子在城里,有供应粮吗?
城里粮食再紧张,总不会让城里人饿着。
不如派人去城里送信,让她的家人每月寄些粮食回来。
这样一来,贾张氏不至于饿死,也能减轻我们的负担!”
公社领导的妻子提议道。
领导想了想说:
“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具体怎么跟他们说,还得好好想想。”
两天后,
城里。
一个四合院里。
阎大妈正在院子里用水龙头洗衣服。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见到阎大妈便开口问:
“请问这里住的是不是贾东旭家?”
阎大妈抬起头看向这个汉子,肤色黝黑,个子不高,身材消瘦,从装束上看像是一个农民:
“是啊!贾东旭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和贾东旭的母亲张翠花大婶是一个公社的。张大婶听说我今天进城办事,就让我捎个口信给她的儿子。”这位农夫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贾东旭现在不在家,他去上班了。他的媳妇在家。我带你去她那儿!”
“多谢大婶了!”
阎大妈领着这位农夫来到中院。恰好秦淮茹正在水龙头边洗衣服。
“这位就是你要找的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这位同志和你婆婆是一个公社的,专程来给你家东旭捎口信。”阎大妈说道。
“没想到东旭的儿媳妇这么漂亮。”农夫看到秦淮茹心里暗自惊讶。秦淮茹听到婆婆有口信捎来,连忙站起来。
阎大妈把人送到后,就回到了前院。几分钟后。
秦淮茹送农夫出门,眉宇间透露出忧虑。
等到下午下班时,贾东旭回家,秦淮茹立刻将婆婆让人捎来的口信告诉他。
大概的意思是,由于年纪大了,吃的越来越多,而公社分配的粮食却不够吃,希望贾东旭每个月能寄些粮食回去。
贾东旭听完后,也是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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