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宋大人医术高超,此行也是被皇上派到西北协助解决疫病麻烦的,想必是在为此事发愁了。”
宋舒月掀了掀眼皮。没想到这小侯爷吊儿郎当的,消息还挺灵通,
“小侯爷猜得没错,”宋舒月点头,无所谓的撇开视线,看向桌子上的糕点,拿起一块,放到空盘子里递到小侯爷面前,“尝尝,这业州
的糕点口味还是挺不错的。”
段时玉从善如流的拿起糕点尝了口,味道的确不错。
宋舒月静静坐在桌边,没再有别的动作,好像是在发呆。
段时玉瞧着楼下络绎不绝的人群,嘴角似乎有笑意,也没有说话。
与楼下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茶馆为了拉拢客人,请了个说书先生说书,说书先生坐在楼下桌
前,一拍桌,众人的视线纷纷投到他身上。
“今日咱们继续来说京城的能人异士,要说这京城文武百官云云,能排的上名号的还真没有几个……”
西北地僻,离京城足有几千里,西北百姓们每日津津乐道的就是南边各地的八卦新闻,尤其爱听各种能人异士的传奇一生,每次讲这些,说书先生都能赚的盆
满钵满。
然则上京城能人异士再多,每日说也是能说完的,今日正好排到段时玉亲爹,段侯爷。
“要说这位段侯爷,当初十六岁中第,高居甲榜第四名,是最年轻的中榜之人,本身又是勋爵之家,一下出了这么一位能人子弟,全家欢庆,当初的老侯爷更是喜上眉梢,认为段家终于能摆脱武将的束缚,迈
入文官清流,段侯爷也实在争气,入朝之后,矜矜业业勤勤恳恳,很快就得到了皇上的重用,委以要职,后来继承爵位,承担起整个侯府的责任,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娶了个妻子也是贤内助,原本是顺遂不过,可惜段侯爷子女缘薄,成亲多年,便只生了一个儿子,正是前些日刚到咱们业州的段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