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背着手,悠悠达达的,非常清闲的样子。
“需要需要。”宋舒月连连点头,“那就有劳言公子了。”
“哪里,知恩图报一向是言某的优良品德,算起来我诊金的钱还没有结完,给你带几次路而已,就当做是利息了。
”
两个人并行着往前走,宋舒月牵了匹马,言墨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在长街上越走越远。
巷子口,墙角旁,段时玉垂着手,冷眼观察着着一切,侯府侍卫忐忑的打量着他的神色。
瞧这个神色,这位爷好像
不太高兴。
原本应该径直西行,前往西北大营的人,顺着官道行至芜城外十余里,忽然任性的离开大部队独自一人骑着马往芜城来了,难不成就是为了给自己找气受的吗。
“小侯爷,您看要不要在城内找个客栈,先歇一
晚上……”
反正离西北大营也没多少路程了,快马一日便也就到了。
“不是说西北大营急等着军辎吗,还不快赶路,歇什么歇,有什么好歇的?”
段时玉凉嗖嗖的回头看了侍卫一眼,后者马上息声后退半步。
他真是
闲的,多这句嘴。
段时玉往旁边走了两步,牵出马来,紧跟着策马往城门方向去了,侍卫闭紧了嘴巴,骑马跟了上去。
城郊山上,几人兵分三路,各找了一条容易的路上山,走走停停,不知不觉背篓里就采了不少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