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嚓”一声,那根棍子,就这么断了。
葛二柱瞪大了眼,“你xx妈敢……”
敢什么,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
因为下一刻,容熙的拳头已经捶上了他的脸。
她的武功比起前世差了许多许多,但是想要锤这个二百五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一群不入流的小角色罢了。
葛二柱挨了一拳,惨叫一声,容熙这一拳刚好捶在他的眼睛上,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顿时就肿成了一条缝,葛二柱登时便怒火冲天,骂道,“你xx妈的敢打我?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小娘们给我狠狠的打!打趴下老子要卖他进窑,子!”
他这样气势冲天的叫骂,但是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往后面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容熙,好像生怕容熙再给他一拳似的。
那些小喽啰之前看葛二柱挨打,便个个摩拳擦掌了,一听这话,顿时不忍了,当下便冲着容熙冲了过去。
沈从军连忙想要出手保护,却再次被丞鸿瑾拉住了,丞鸿瑾再次摇了摇头,示意他无需插手。
沈从军这次是真的迷茫了。宫中一直传言,说这个雍王对容常在心思不单纯,这种话信不信
的暂且不论,单单从两个人结伴来到了边关上来看,两人的关系肯定是没那么单纯的,也就是说,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么,既然雍王对容常在有那份心思,为何在容常在被人为难的时候,却一直在旁边看热闹,不肯出手呢?
然而下一刻,沈从军便明白了。
只见容熙面对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毫不退缩,甚至还往前踏了一步,踏进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紧接着一手一拳,反身来个扫堂腿,不过三两下,七八个男人便都哀嚎着躺在了地上,有抱着胳膊的,有抱着腿的,痛苦的脸都皱起来了。
容熙笑了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男人,淡淡的道,“一人卸一条胳膊一条腿,你们也长长记性,老百姓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往后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百姓,我见一次打一次,打一次残一次,不信你们试试!”
一旁围观了整个过程的沈从军被这一幕震惊的张大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凶神恶煞的人,好像是容常在。
这些地上躺着的地痞流氓,怎么看起来那么可怜呢?
当然,他可不会真的可怜
这些地痞流氓。
容熙解决完了那些小喽啰,便抬眼朝葛二柱看去。
葛二柱早就吓得浑身打哆嗦了,恨不能当场尿了裤子。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瘦弱又娘们的男人竟然还真有两下子,自己带的这么多人都被放倒了,他只是个没胆子的孬种,这么长时间以来,全凭着身边有这些打手才敢到处耀武扬威,哪里想到有一天这些打手会全被人给放倒啊。
当即便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冲着容熙抱拳,瑟瑟发抖的道,“大侠!英雄!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这茶馆就开着就行,我不要那三成的利儿了,都留给你!”
容熙笑了笑,走上前,看着他,歪了歪头,道,“就只有我那三成的利儿?”
葛二柱误会了容熙的意思,以为她是要好处费,连忙道,“往后每个月,我都把我收来的银子往你这里送一成行不行?”
容熙冷笑,“我稀罕你那点银子?从今天开始,冬水城街上的所有铺子,你都不许再收保护费!以前收的那些,怎么收上来的,就怎么给我还回去,不然,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葛二柱一听这话,
顿时气急,指着容熙的鼻子骂道,“你xx妈的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免你的保护费,是给你面子,交你这个朋友,你还敢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你今天打了我,明天城主府就会来人把你这茶馆给掀了,让你在冬水城再也混不下去,你信不信?!老子怎么说也是冬水城城主的亲外甥,你真敢动我?”
容熙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真敢。
葛二柱躺在地上的时候,还想不明白,他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冬水城耀武扬威,无往不利,怎么在这个娘们兮兮,小小的茶馆掌柜的面前,就不灵了呢?
“你……”
嚣张的话他是说不出来了,因为容熙紧接着抬腿狠狠踩在了他的膝盖处,只听得咔嚓一声,就像最开始折断那根木棍一样,葛二柱的腿,也断了。
听那动静,没有个一年半载的,这骨头恐怕是养不好了。
葛二柱连惨叫都没机会叫出来,便疼晕了过去。
容熙站在他面前,扯了扯嘴角,冷声道,“我倒要看看,这冬水城,谁能让我混不下去!你若是不服气,回去就去找你的城主舅舅哭泣吧,我看看你舅舅能把我怎么样!”
包庇自己的外甥在城中胡作非为,害的百姓苦不堪言,这样的城主,她当真是救错了!
早知道,就该让他中毒而死!
容熙面无表情的派了两个小二将葛二柱抬着送去了城主府,至于躺在地上的那些小喽啰,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容熙直接让人将他们往远处滚了滚,将茶馆的门让出来,便不再管他们了。
这些小喽啰,平日里为非作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