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出一份力收一分钱,可现在…
老者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怎么能够在心里这么想呢?连忙念了几句神的好,这才看向霍俊平,“公子,您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出西南城去,越远越好,这样才不会被神杀死。”
霍俊平不禁诧异道,“难道这神只能在西南城附近行动?”
这什么神,还会有行动限制的?
那老者迟疑了片刻才回答道,“确实是这样的,那些辱骂了神灵的人,如果能够逃的很远,那就可以平安的活下去。”
等到把老者送走后,霍俊平越想越觉得蹊跷,这神灵出现的太过奇怪,拥有的能力又太过特殊,更像是一个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神灵。
难不成……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入夜,他让雍王的人都隐藏埋伏好,又在自己的身边放了一把短刀,就这样安静的躺着榻上,长夜无眠,他想要验证一个大胆的猜测。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口就有响动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香气,果然,那天的香烛是栀子香气,周宿被救走的现场弥漫着的栀子香气,现在又闻到了这熟悉的栀子香气,他屏住呼吸,小心的将自己准备的面罩带上。
这栀子花香看起来就有着麻醉的作用,他听到他门口的侍卫软软倒地的声音,寂静的夜里传来的一点点响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而后勾出人心底最深的恐惧,霍俊平也怕,可为了千里之外的苏墨和爹娘,他只能将自己所有的恐惧都埋藏起来,冷静镇定。
门锁被人轻轻挑开,咔嗒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人的脚步声缓缓传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什
么妖魔鬼怪,最后捣乱的都是人!
那人终于走到他的床边,伸出匕首就对着床上的他狠狠的刺了下去,只是出人意料的时,没有传来任何刀入血肉的钝感和迸溅的鲜血,那人的刀插进了厚厚的棉被之中。霍俊平此时跳了出来,用一把短刀逼住了他的喉咙。
“我就说嘛,哪里来的下三滥在这里装神弄鬼!”霍俊平用刀紧紧的逼着那刺客的动脉,那黑衣刺客似乎明白今日已经是凶多吉少,正想咬舌自尽,却被窗户下埋伏的索顿赶过来一掌打晕了过去。
“公子,你没事吗?”索顿将自己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问道。
“没什么大事,这次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时赶过来,恐怕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霍俊平忍不住夸赞道。
索顿嘿嘿笑了两声,黝黑的皮肤带上了红光,“公子客气,这些本来就是索顿的分内之事。”
“行,把他关到后院去,一定要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霍俊平处理完这才爬到床上开始呼呼大睡,从前在京城的时候,被娘子逼着学习,每日里睡不成一个囫囵觉,那时候觉得日子可真是太难熬了,只是自从来了西南城才知道以前简直是在天堂啊。
那日抓住的那名刺客,在雍王的人的种种折磨下,很快就张了嘴,吐出了一大串的名单,霍俊平让人按着名单去抓,很快就将这西南城中的所有倭人都抓了起来,交由了雍王的人处置。
诸城
苏墨和霍氏夫妇来了诸城后,依靠着诸城的霍家,盘了几家铺子,生活也算平淡幸福。苏墨本来想着帮赵之语打理那几间铺子,却没想到赵之语那日告诉她,家里积蓄是有的,他们也已经上了年纪,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但苏墨不同,她还年轻,赵之语希望苏墨能有自己的一番事业。因着霍家有人会制香膏胭脂,苏墨便盘了间铺面下来,想要自己开一间胭脂店。
卖胭脂的事儿是苏墨提的,赵之语也有让苏墨学着当家的想法,于是很少干涉苏墨的决定,就只是瞧着走太偏的时候会提醒一两句,大多还是不管的。
苏墨好好想过后,决定不能开一个普通的胭脂铺,那样太过普通,没有自己的特色,她店里的胭脂都做的很精致,不管是从价格,还是胭脂的盒子,又或是店里的陈设装修,无一都同她的胭脂店和诸城中其他的胭脂铺区分开来。
胭脂店起名叫悦色,主打的理念便是取悦自己的意思。
因为有着自己的特色,不过半年这胭脂店就风靡诸城,很多女子都以能够买一盒苏墨店里的胭脂为荣,只是这日,她刚来到店里,红玉就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夫人,我发现诸城里流传了很多咱们胭脂店的仿品。”
说着,红玉将一盒胭脂拿了出来,苏墨从旁边接了胭脂,随后听她道:“但我却发现,这并不是假货。”
苏墨的手顿了顿,她抬眼看着芸芸,红玉不说话,低声道:“这胭脂的配方,与我们的正品没有任何区别。”
苏墨明白了红玉的意思,胭脂配方极其难仿,多一分少一分,在颜色手感上就有了差别。苏墨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道:“你觉得是我们自己的人在外面做的事儿?”
“是。”
红玉果断道:“具体我还在查,但是基本已经锁定在做胭脂的几个工人身上。”
苏墨端着茶,她听了红玉的话,不由得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咱们胭脂的每一个步骤都
是分开的一个人只掌握一个部分的配比,只有最初那两个制作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