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的眼底满是期待。
他淡淡地说道:“鬼医,这一个月你就不要出去了!”
这老家伙的改面之术天下无双,但就是太过好色。
邋遢老头嘿嘿怪笑,“王爷放心,老夫这副鬼样子,别人都不想看第二眼吧?”
端王眼神一冷,“忍一个月本王答应你,事成之后,宁宸的女人全都是你的。”
邋遢老头忍不住叹了口唾沫,眼神炽热。
旋即怪笑道:“世人敬仰医仙商陆,却对我无比唾弃殊不知,老夫的医术远在商陆之上。”
“不过商陆已死,老夫玩玩他的徒弟,好一解心里的郁气。”
端王用余光看了一眼面向丑陋的邋遢老头,眼底闪过一抹杀机事成之后,所有知情的人,一个不留。
翌日,上午。
宁宸来到监察司。
见到耿京后问道:“审得怎么样?”
耿京摇头,“那个丁前,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宁宸,我该进宫请罪了今日朝堂之上,太尉和那些言官御史群起而攻之,现在太尉和那些言官御史就跪在御书房前,请陛下严惩我。”
“这一劫我是躲不过去了以后监察司,就交给你了!”
宁宸苦笑,“又死了一个学子,我也得进宫请罪了我这主考官,也该换人了。”
两人相视苦笑,官场黑暗啊。
“相对于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我还是更喜欢战场上的真刀真枪。”
宁宸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他是个军人,其实并不擅长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两人骑马,一起进宫。
御书房前,太尉以及那些言官御史,长跪不起。
御书房内,玄帝看着奏折,神色平静。
“他们还在外面跪着?”
全公公小声道:“是!”
玄帝冷哼一声,“既然他们喜欢跪,那就跪着好了有本事他们跪死在外面。”
全公公没敢说话。
这时,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进来跪下,“陛下,镇国王和耿紫衣求见!”
玄帝微微皱眉,“他们这个时候来添什么乱?”
全公公小声道:“只怕是来请罪的!”
“请罪?他们有什么罪?”玄帝放下奏折,道:“让他们进来!”
“是!”
小太监退了出去。
殿外,太尉盯着耿京,怒目而视。
宁宸看着他们,无比厌烦,忍不住道:“诸位专家又再参奏本王呢?我说你们不累吗?一天天的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干点人事不行吗?”
一群言官御史气的脸色涨红。
太尉怒道:“王爷,我孙儿死在监察司耿京草菅人命,老夫只是想要一个公平,这过分吗?”
“当然过分了!”宁宸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家只是死了个人,耿紫衣可是为了这件事一晚上没睡着,眼睛都熬出血丝来了。”
太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叫人话吗?
“王爷,你”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怕你猝死讹我,这可是你们家的家传之风,耿紫衣已经领教过了。”
一个言官道:“周公子无辜枉死,太尉伤心欲绝王爷怎可如此说话?”
“就是,此举歹毒至极,分明是往太尉伤口上撒盐。”
“王爷行事嚣张狂悖,恃宠而骄有辱斯文!”
宁宸冷笑,“老子做事就这样,不服你咬我?”
“本王南征北战,南越陀罗诸国闻我大名都得抖三抖,你们算什么东西?人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干,人不干的事你们是一件不落。”
“一个个自诩文人雅士,却跟个娘们似的,天天张着那两片大肉片子,不是骂街就是告黑状你们还不如女人呢,弱女子还能拿起绣花针锦上添花,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说本王嚣张狂悖,本王有嚣张的资本,你们上一次战场,能活着回来再跟本王说话呸,一群专家。”
“你们这些不干人事的废物,以前老子懒得搭理你们这次,有一个算一个,老子回头再跟你们算总账。”
一群言官御史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反驳,结果进去的小太监出来了。
“王爷,耿紫衣,陛下宣你们进去。”
宁宸和耿京走到门口,突然宁宸转身,朝着那些言官御史竖了个中指。
这些人虽然没看懂,但能猜到这个动作肯定是在羞辱他们,差点没被气死。
宁宸和耿京走进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臣耿京,参见陛下!”
玄帝放下奏折,道:“起来吧!”
宁宸站起身,耿京没起来,“陛下,臣失职,导致周安时死在监察司大牢,请陛下责罚。”
宁宸急忙道:“陛下,那周安时死于心悸之症,他刻意隐瞒了这一点儿臣有理由怀疑,这是阴谋。”
玄帝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就没有错,还有心思给别人求情?”
“朕曾言,若再出事,你这主考官就该换人了。”
宁宸嘀咕,“其实我也不是很愿意当这个主考官。”
玄帝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