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壮刚探头出来,便见人被抓进院子。
他忙缩回头,一把拉住吴三舅道。
“三哥,二哥被抓进去了。”
“什么,他怎么那么鲁莽。”
吴三舅急得直跺脚,对方的底细没探清楚,人却賖进去一个。
这都是什么事儿。
“爹,咱们现在怎么办!”
吴三舅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爹,他是真没办法。
屋里还躺着两个伤员,这又赊一个。
靠自家这点战斗力,别想着将人要回来。
“二壮,你怎么看。”
吴一刀将锅甩给林二壮,想听听他的主意。
心底更希望林二壮能将人救出来,有乖孙孙出手啥都不是问题。
“爹,二哥太莽撞了。
咱们现在只能上门要人,先礼后兵。”
林二壮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蟑螂,若是大冬天有的话。
三个舅哥,看似稳重却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他这都是什么鬼运气,又不可能将人给换了。
“走,先回去。”
林二壮起身就走,对吴二舅的不靠谱产生了一丝怨气。
深深地感觉到,人多麻烦事儿就越多。
哪有自己一家人走,来得轻松愉快。
这简直就是折磨,一路上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费力不讨好。
…
“什么,人被抓起来了。”
林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就是去打探个消息吗!
怎么就让人给逮住了。
“抄家伙,去要人,女人和孩子留下。”
林姝扛起铁枪,果断地道。
“留下的人看紧孩子,别让人把窝给端了。
爹去给董村长说一声,让他们的人都警醒点儿。”
有林姝这么一吆喝,男人们都抄上家伙出门儿。
这边的大动静,惊得董村长忙出来问什么事儿。
“董村长,我二哥被人给抓了,我们得去将人要回来。
你们留在院子里警醒些,别让人钻了空子。”林二壮委婉地道。
“好好好,我会看着院子里的,你们都小心点儿。”
董村长连声答应,却绝口不提帮忙的事儿。
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不要多打听为好。
以林姝和包子为首,后面跟着十几个男人。
每 人手里都提着趁手的家伙,其中以腰刀为主。
沿着雪地里的足迹,找到村头第一家的院门口。
“啪啪啪~”
“咔~嚓~”
院门上,落下一只清晰的巴掌印。
从巴掌大的空洞上,能看到院子里的半貌。
躺在地上的吴二舅,被捆绑着四肢,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朝着一个方向不断地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院子里的人正在吃早食,一片吸溜声和叭唧声。
谁也没把扭动的吴二舅当回事儿,有一人拿小块饼子不时逗一下吴二舅。
‘哐~’
既然人就在眼前,林姝不客气地一脚踹门儿。
‘哐~轰~’
一阵雪雾后,双方才看清彼此面目。
‘咚~’
“哪来的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下敢抢良民。
速速将人放了,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林姝将铁枪重重地一拄地,小嘴儿一张,话顺溜儿而出。
“呵呵,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到爷爷头上撒野。”
黑脸将半碗粥一摔,自认潇洒地抽刀挽一个刀花。
“屁话真多,有种就来赌一把。”
林姝向前几步,端枪平举正好顶在黑脸腹部。
一股冰凉感从黑脸腹部升起,吓得他连连后退,嘴硬地道。
“赌~赌~赌什么,谁怕你个小屁孩儿。”
“以被捆绑人为赌注。”林姝杏眼一闪,瞟一眼全场道。
黑脸看向场中一大汉,得到大汉的点头示意后,才道。
“好,若是你输了,拿什么来赔。”
“被捆着的那人,不就是赌注吗!
若我输了,那人归你们分文不取。”
“好个狡猾的黄口小儿,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吧!”
黑脸气得嘴歪,在言语上占不了便宜,那就真刀真枪上见。
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
充分体现在两者身上,林姝手中的铁枪,如游龙出水步步紧逼黑脸。
每到关键时刻,铁枪总会及时收回。
黑脸的棉衣被挑破,棉絮纷飞。
虽未伤及要害,但那濒临死亡的感觉,让黑脸刀法混乱,顾前不顾尾。
‘唰~’
枪尖抵在黑脸喉间,渗出丝丝血迹。
‘哐~当~’
黑脸一脸死灰双膝跪地,手中的刀无力地掉落。
“小英雄饶命,小英雄饶命!”
“哼~,交出被捆绑的所有人。”
林姝小脸微扬,头顶的毛球迎风而动。
一进院子便消失的包子,从后面叼出一只鞋子。
“呜呜呜~”
密切关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