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想杀人。
她鼻子酸酸的,抱着他,柔声安慰,“阿言,这是意外,跟你没关系,真的,不要自责。”
谢陆言此刻,终于有勇气看向她。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轻抚她包裹着纱布的伤口,红着眼,嗓音沙哑地问,“疼吗。”
“一开始是有点,但现在早就不疼啦。”应宁故意握紧拳头,调皮地做了一个健身的动作给他看,“你瞧,我恢复得很好呢。”
然而,她吃力抬起的小臂也在抖。谢陆言不忍再看,双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来回抚摸着她的背。
他闭上眼,将双眸抑制不住的潮红逼退回眼底,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安静的病房里,他就这样抱着她,喃喃地说了一句,“宁宁,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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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和阿坤来接她出院,谢陆言没让任何人送。
“我来,你们都走吧。”
上车后,应宁落下车窗,向他们挥手告别:“我走啦,感谢你们这些天的照顾,回家好好休息。”
小楼笑了笑,嘱咐她好好养伤。
阿坤从昨晚开始就没怎么说过话,眼神冷冰冰的,这会儿只朝应宁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保重。
谢陆言与应宁一同坐在后排,车窗缓缓升起,当车子经过孟子坤时,车窗仅留一条缝隙。
谢陆言透过缝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车窗完全合上。
等谢陆言的车子一走,
孟子坤就摔门上了自己的保时捷,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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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陆言在车上抱着应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