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当一场戏,可在外界眼里,却有了实打实的头衔,你要确保好您家里的那位,真的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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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奶奶生了一场大病。
开始她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但周婶在给妞妞打电话时无意中说露了嘴。
原本只是询问妞妞一些风寒感冒的用药问题,没想到应宁却立刻猜出是奶奶生病了。
妞妞和阿言、小楼阿坤却却都急匆匆地跑来探望奶奶,就连许久未见的云綦也赶过来看望外婆。
“好,好,你们来看我,我这病就好了一半。”
几个孩子围在床边,应宁为奶奶捶腿,却却为她揉胳膊,阿坤和小楼则在一旁斗嘴,像说相声一样,逗得奶奶乐开了花。
阿言和云綦则并肩站在最后,两人默默看着,气氛古怪。
云綦率先开口:“鱼塘守得怎么样了?”
“挺好。”谢陆言声音冷淡,“胜利在望。”
云綦微微一笑,“那提前恭喜了。”
之后,两人便没再说话。
周婶为大家端来了王伯亲手做的山楂罐头,让孩子们快来尝尝。
几个人围坐在桌子旁,喝着糖水,聊着天,周婶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他们。
这么多孩子,仿佛一夜之间都长大了,连桌子都显得拥挤起来。
时光真快啊,这群小不点一眨眼都成大人了,周婶儿看着看着,眼中不禁泛起了泪花。
院子里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奶奶让几个孩子都留下吃饭,今天吃火锅,冬天最适合吃这个,大家吃完罐头,便纷纷起身说要帮忙准备火锅食材,嘱咐奶奶好好休息。
随后,大家陆续出门,但奶奶却单独留下了阿言。
应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弯了弯唇,“那你就再陪奶奶多待一会儿吧,我们先走了。”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床边,示意阿言坐过来。
谢陆言走到奶奶身边,没有坐下,而是半跪在了奶奶床边,轻声开口:“奶奶……”
他大概能猜到奶奶要问什么。
最近关于订婚的事情,谭韵泠张罗得沸沸扬扬的,想必也已经传到了奶奶的耳中。
老太太紧紧握着他的手,叹了口气,问道:“阿言,你真的打算和小雅订婚了吗?”
谢陆言:“奶奶,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他没有否认,只是闭上了眼睛,将脸颊贴在了奶奶宽厚的掌心。
奶奶轻抚着他的脸,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哀伤,她望向窗外,缓缓说道:“奶奶知道,奶奶明白阿言也有苦衷。只是……到底是委屈了妞妞,奶奶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妞妞是我亲自喊回来的……”
谢陆言没有说话,他紧闭双眼,脸颊瑟瑟发抖。可下一秒,奶奶的掌心却感受到了一片潮湿。
“阿言,你还记得去年的那个冬天吗?”
老太太回忆道,“那时,你也像现在这样,静静趴在我的膝前,你跟我说:‘奶奶,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了妞妞,他还想要她,还想,还想。
那时,他伏在奶奶膝头痛哭,反复诉说着:“好苦,药好苦,奶奶,药好苦……”
“好孩子。”老太太心疼地抱着他。阳光下,是相依为命的祖孙俩,互相依偎着,度过了一个悲伤宁静的下午。
那时他刚刚接管谢氏,手腕强硬,冷血无情,辞退了几乎一半的谢氏元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任谁求情都不予通融。
他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然而,那却是他第一次在人前表现出他的脆弱和狼狈。
也是第一次,他向人展露了他的软肋。
也就是那时,奶奶打电话给了妞妞,让她回来了。
奶奶轻轻托起他的脸,用帕子温柔擦着他的泪,苍老的嗓音颤颤巍巍地从她嗓子里拉扯出来,仿佛临终前最后的嘱托——
“阿言,你打小心思深,谁也猜不透,奶奶虽不清楚你的打算,但有一点,你要永远牢记——不要辜负妞妞,算是奶奶对你,唯一的期望了,可以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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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了吃火锅,还有美味的烤羊肩。
几个人在院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帮着王伯准备食材。
小楼和阿坤一起搭着烧烤架,应宁便自告奋勇去厨房拿炭。
云綦担心她搬不动,便主动站起来说帮她。
两人一同来到后厨。
王伯准备的都是天然木炭,云綦把炭箱搬出来,应宁便拿着夹子,仔细把那些大小均匀、质地坚硬、孔隙充足的木炭一块块挑了出来。
她边挑边解释道:“这样的炭燃烧时间才会更长,火力也更稳定……”
她说话的时候却始终低着头,不太敢看他似的。
云綦察觉出什么,有些无奈,“给我吧,我来,别弄脏你。”
他接过应宁手中的夹子,蹲下身继续挑选木炭。
“阿綦哥哥,”应宁站在他身边,有些欲言又止。
云綦微笑着继续挑选木炭,很自然地问她:“最近忙吗?”
很日常的话题,也是想让她放松下来。
应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