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呀。”
大力想了想,趁机问道,“那应宁小姐!我能在您家住一段时间吗?”
言哥让他自己找地方住,可这村里真的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去镇上他又怕言哥找他时来不及赶回来,这两天他都是在车里凑合的……
过的比鲁滨逊还苦!
应宁心疼地看了他一眼,大方道,“住下吧,别客气。”
反正家里也不是没有空房间。
“真的吗?太好了!”大力感动坏了,一米八几的大块头,眼泪差点飙出来。
这时,谢陆言在一旁淡淡开口,颇有一副主人家姿态。
“住这儿可以,但做饭、洗碗、擦地这些家务活,你包了。”
大力一愣,是个委屈巴巴的样子。
应宁见状连忙安慰他,“好了好了,不用理他,你随便住,不用你做这些。”
大力嘿嘿一笑,放下心来,“嫂子真好!言哥,你看看嫂子。”
谢陆言嘁。
胆子真是肥了。
不过“嫂子”这个称呼,倒是挺美妙的。
恍神的这会儿功夫,大力顺手拿起了一只煎蛋,往自己嘴里塞去。
正好是爱心形状的那颗,应宁专门给谢陆言做的。
“!那是我的!”
可惜还来不及阻止,大力就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谢陆言已经在发火边缘。
大力快哭了,“我已经吃了……”
“没事没事,这不还有吗。”应宁笑着打圆场,把盘子里另一颗煎鸡蛋夹起来,递给阿言。
可惜不是爱心形状的。
爱心形状的只有那一颗。
谢陆言沉着脸,委屈道:“我不要,我就要我那颗。”
应宁忍不住噗嗤一笑。
怎么还没出戏?还有种傻乎乎的感觉呢?
大力偷偷拿了俩花卷,迅速躲到一边去了。
应宁把她的小板凳搬到他身边,拿起他的粥来,用勺子搅了搅,亲自喂他。
“张嘴。”
谢陆言傲娇地偏过头去。
应宁就哄他,“是谁以前为了让我喂你,天天装成小傻子的?现在我都主动喂你咯,还不吃呀?”
谢陆言哼,还在生气。
“好好好,不吃就不吃吧。”应宁刚想收回手,谢陆言却突然转过身来,一把钳住她的手腕。
汤汁在勺子里抖了抖,差点撒出来。
谢陆言凝着她的眼睛,颤声说:“我吃。”
随后他低头,嘴角含笑,慢慢将勺子吮进嘴里。
他轻轻嘬,同时掀起眼皮,柔情似水地望她。
明明喂个饭而已,却吃出了几分暧昧缱绻的味道。
应宁的耳朵都有点烫了。
她往回缩了缩手。
想到那天在叔公家的饭桌上,阿言当着一桌子老小的面让她喂,就忍不住想要笑话他。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还要装成小孩子,不害羞吗?”
谢陆言不以为意,“害羞什么?你是我老婆。”
喝了粥,他甚至还抓着她的手腕到了唇边,爱不释手地吻了吻她的手指。
五根,一根根吻过,一边亲她,还要一边抬眼看她害羞的表情。
应宁往回抽,谢陆言像早有防备似的,紧紧攥住她,这次她却怎么也抽不出了。
“你别烦人呀……大力哥还在呢。”
大力支愣着耳朵偷听,闻言立刻背过身去。
他得懂事儿!
谢陆言温笑看着她,故意放狠话吓唬大力,“他住在这儿早晚得习惯,你要是在意,干脆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好了。”
这话大力倒没吓着,结果把应宁吓了一跳,“……啊,你怎么这么残忍?”
“哪有?”谢陆言没羞没臊地把她揽进怀里,吻着她的耳垂说,“我对你一直都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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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人历经艰辛终得甘霖,过的甜甜蜜蜜,自然也有人一天天的愁眉苦脸,过的苦不堪言。
这不,麻将桌前,程延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对着沙发上那位祖宗说道:“外面可都传你要和琳达要结婚了,怎么,日子定了?”
孟子坤望着天花板的吊灯,那灯是会旋转的,忽明忽灭,跟他此刻脸上的色一个样儿,他嘴里叼着根没燃的烟,含含糊糊地来了句,
“我他妈怎么还不死。”
衬衫扣子系得都是乱七八糟的,确实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牌桌上,有人笑劝他,“别急啊,人活着,终究逃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的命,你急也没用。”
“急,一刻等不了,都他妈要进坟墓了,还活个屁。”
那烟也没点燃,他手指夹着,虚虚悬在半空,盯着看了会儿,又给按酒里了。
他知道是干净的,可就是无端觉得反胃。
以前他在国外疯,天天不磕不行,现在一看这玩意就恶心,不是生理的,是心理的。
还是会想起云綦。
有人说他是真牛逼,在美国念书时认识的当地黑'帮,他大学学的化学,用自己自学的技术帮着美国人制毒,别人贩毒都是从贫民窟地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