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吧!”
“砰——”“哐——”
就在刚刚,三人正要撒尿的时候,阿言和小楼不知道从哪突然蹿了出来,直奔他们身后,一个猝不及防的偷袭,把绳子往他们背后一套。
其中两个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被五花大绑捆在了一起,被小楼阿言一人一脚给踹了下去!
剩下那个见状要跑,也被谢陆言薅着脖领子拽了回来,一脚倒栽葱掉进坑里!
“我操你们大爷——”
“裤子!裤子给老子穿上!”
坤子顿时翻身农奴把歌唱,对着脚下三人一人狠狠来了一脚,
“还想对着老子撒尿,我让你撒!让你撒!”
坑上两个人蹲着乐,小楼把绳子放下去,“行了,快他妈上来,还嫌不丢人!”
孟子坤又踹了两脚,拽着绳子爬了上去。
应宁这时候也跑了出来。
“妞妞,你怎么也在这儿!”小楼吃了一惊。
这时候,谢陆言想到了什么,迅速抱着她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看!”坑里还有流氓没穿裤子呢!
坑里传来嗷嗷的叫唤,“救命啊!救命啊!”刚刚还嘴硬呢,不到十秒就全怂了,“我们错了,坤少,坤爷,坤爸,求求您放了我们吧!”
阿坤:“闭嘴,再他妈嚷嚷信不信我抓条蛇来丢进去!”
吓得几人立刻闭了嘴。
“哎呀。”应宁赶紧松开阿言的手,正过身子,严肃看着他们三个,“你们怎么这么幼稚呢?”
她半眯眼,扫了坑里一圈,各个鼻青脸肿的。
这事儿本来是他们不对,现在他们三个反而成了受害者,怕不是集体都要受处分的。
可几位小爷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处分就处分呗!一个个拽的要死,尤其是阿坤,“还想玩我?看我今天不弄死他们!”
看架势,好像还真打算弄几只老鼠长虫之类的丢下去!
结果那天应宁是怎么劝都不听的,谢陆言还叫她不要管,硬是把她拉到了一边。
到晚上还有同学没从森林里出来,一队教官开始进山搜寻。
那时候是他们三个先听到了教官的声音,紧接着坑里那三个开始铆足了力气大喊救命,与此同时阿言抓着应宁的手腕就开始往树林外面跑。
四个身影疾驰至一处低矮的土丘,下方是基地璀璨的灯火,如同夜幕下的星辰降临人间。
正当他们喘息未定,小楼忽然惊呼,手指向天空中一道疾驰而过的光芒,“快看!流星!”
这是他们初次共同见证流星的时刻。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为了铭记这稍纵即逝的瞬间。
应宁合上双眼,虔诚许愿:“愿阿言健康常伴。”
谢陆言则轻笑:“妞妞永远爱我。”
坤子高声宣布:“愿世界和平!”
唯独小楼,嘴角微扬,留下一句神秘的“保密”。
众人复又睁开眼睛,异口同声地朝他嘘了一声。
“快,教官来了!”一声警觉,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向下飞奔。
然而还是在出口处,被早早守株待兔的年级主任逮了个正着。
这事儿说大可以大,说小,也就是同学之间打架斗殴那回事。
虽然是对方先动的手,但也是对方挨了打,而且伤的还不轻。
谁弱谁有理。
下午三点,太阳下,小楼和坤子被罚顿军姿。
应宁没参与,只是跑的慢,自然不用被罚,而阿言则是明目张胆地被“照顾”
唯独苦了坤子和小楼。
不仅被罚蹲军姿,还是正规的那种,膝盖弯曲,小腿后与大腿之间夹着小马扎,下蹲。
从三点到五点,二位一直不服软,一直罚着。
一般人的话,腿早废了。
老师心疼,求了基地负责人,说,要不算了吧,就一军训,别出了事。
教官苦笑,我也不想罚他俩啊,您看他俩那态度,但凡服个软也成不是?我们也不能因为某个人坏了整套规矩吧。
应宁拿了个本子跑过去给他俩挡了挡太阳,杯水车薪,也不管什么用。
两个人满头大汗,周围都是看热闹的。
她着急,劝他俩,“就认个错呗,也是给老师个台阶下,你俩怎么这么倔呢?”
“不认!”“做梦!”“老子没错!”
应宁:“……”
阿言在一旁抱肩,似乎在思考什么。
明天最后一天,班级展示,后天午饭后返程。
队列演示,班级依次上场,未上场的班级则作为观众。
教官临上场突然加了场小彩排,结果鼻子都快气歪了,没走几步连忙喊停,停停停!
众人踉跄止了步,横五竖八的队列,高矮依次,小楼阿言阿坤站在最后。
教官哭,指着坤子,大声道,你你你,你知道你怎么了吗!!
阿坤也哭,哆哆嗦嗦,声音依然嘹亮,报告教官!我不知道!
教官崩溃---“你自个儿不觉得别扭嘛?!你顺拐了!!!”
他昨天蹲军姿蹲的,腿都废了,今天都不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