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庶子也没有什么,但是大户人家嫡俗尊卑分明,她还是打心底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和一个嫡子成亲。
“你看看墨公子这样的气度和能耐,哪一点像庶子?庶子可以支配这么多有能力的人?”苏洪友觉得不大可能。
“是啊,墨公子这样的本事,怕是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比得上。”冯氏道:“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总之,墨公子是一个人品好有原则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苏洪友深以为然:“是这样的道理,秉性好的,才能相处相交一辈子。”
要不然就算是嫡出,也只会让人头疼。
不过,墨公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是看在眼里的,也相信二丫头的眼光。
再过三天,就是苏敏和白南策比赛的日子了,两人见面,总有些拔剑怒张的感觉。
为了缓解这样的气氛,苏晓提出去郊游,大家好好放松一下。
现在快要到五月份了,郊外绿意葱茏,很是适合踏青。
为了玩得更开心一些,还要进行野炊活动。
大家早早起来,做了准备,吃过一点早饭,就出发了。
几辆马车拉载着大伙,像是郑妈,还有其他店的婆子都一道去,经过每天的相处,大家都挺熟络亲近的,墨奕的手下兄弟们骑马跟在一
旁。
白南策的马儿总是往苏敏那边凑,白南策一边拽着缰绳一边骂道。
“你这家伙,不好好赶路,去挤人家的道干嘛。”
“白五公子,你这就要反省了。”阿锦说。
“反省什么?”
“你看看你,玩五魔方玩不过苏三姑娘,下棋下不过她,现在就连你的坐骑也要跟三姑娘跑了。”
“靠,是真的。”白南策一想,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马脑袋上:“你就说说,她真有那么好,让你忍不住想要背主。”
苏敏给他送了一个大白眼:“关我什么事,看清楚一点,你的马靠近的是我的马。”
她骑的马儿是母的,这异性相吸,在动物界表现得更加直观。
白南策笑了起来:“是啊哈哈,你们听见没有,我家马儿是思春了,不是我不如这丫头,等回去把这个家伙骟掉不就是了。”
苏敏嘟囔:“显眼包。”
白南策:“丫头,你说谁是显眼包。”
“谁着急我说谁咯。”
“贫嘴丫头,过两天让你输得很惨。”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别把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打脸。”
义恒摇头笑,去踏青野炊就是为了放松,二人反而闹得更凶,怎么看都像是天生的欢喜冤家。
苏晓赶着马车走在头一个,男人
骑着马跟在一旁。
除了她,苏老三,青阳,义恒都赶着一辆马车。
主要是去野炊,需要准备的东西多,锅碗瓢盆,食材,搭灶台的材料,等等。
前面有马车挡住了去路,好几个人围着一个地方,脸上很是着急的样子。
“现在行程都过半了,再回去找大夫也不现实,不如问一问这附近有没有赤脚医生,给老板缓和一下。”
“赤脚医生多是些无能的庸医,靠他们不如返程更加保险一点。”另一个人不赞同。
“再说,这里前不着村的,去哪里找赤脚医生啊,至少回城是一定得治,在这里等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然后,大家听到似乎有一个老人正在艰难地咳嗽着,好像要把肺都要咳出来。
“老板咳得越来越严重了,马上返程,这样耽搁下去也不是办法。”另一个看起来比较有话语权的人做了定夺。
等他侧过脸来,苏晓突然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好物拍卖楼的刘管家吗?
这么说来,发病的便是那一位蔡老板了。
苏晓本来就打算救人的,这下子跳下马车,脚步加快。
蔡老板在马车里,苏晓来不及和刘管家这些人打招呼,就掀开帘子。
“哎,这位姑娘你——”有人要阻拦,
冷不防看到墨奕冰凌肃穆的脸,一下子止住了话头。
“让她治。”男人淡淡道。
正好赶上有大夫,这些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刘管家也认出苏晓和墨奕来了,他好像听说苏姑娘还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大夫,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耐。
“谢天谢地,当真是遇到活菩萨了。”刘管家双手合十,祈祷老板顺利度过这一关。
此时,蔡老板正靠在坐榻上艰难地咳嗽,他手上的帕子,已经浸透了鲜血,而他一张脸青白交加,憔悴枯槁,因为咳嗽看上去有些扭曲。
小童满头汗水地给蔡老板顺着胸口,不断地给蔡老板喂温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让我来吧。”苏晓说。
小童看到是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苏姑娘莫名的可以让人信任。
苏晓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新的帕子,给蔡老板擦拭赶紧嘴角的血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给他喂了强效止咳药。
很快,蔡老板就感到心肺间没有那么干痒阻滞了,咳嗽声也在减缓减小,最后干脆不咳了。
他也慢慢缓了过来,看着苏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