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没有太多的情绪,这一晚上她哭了太多次,早就麻木了。
沈御站在江娆的身后,连左屹也起了身,尤绵安静地凝视他。
身后还站着凌川。
他以为江娆的背后是没人了吗。
他甚至当初不愿意花时间去了解她的社交。
“这混小子。”左屹轻声骂了句。
凌川略过男人的身边,俯身将头盔安放在椅子上,“给我的朋友道歉。”他说。
江娆眉峰轻挑,倒是来了半分兴趣。
倒不是想听秦陂的道歉,而是想看看这个平日里高傲自大的男人是如何屈尊的。
他背叛了江娆的爱情,背叛了本该讲的情义,不择手段,心思险恶。
安静了半天没有动静。
凌川没有耐心,抬腿踹过了男人的膝盖,逼迫他硬生生地跪下。
秦陂手撑着地面,无名指上的婚戒泛着光泽在江娆的视线里一晃而过。
她勾唇笑笑,“我从来不会怕你,哪怕你把我赶出上海,在别的地方我依旧会好好地生存,而你依旧表面光鲜,实则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秦陂,我是最清楚你的。”江娆起身,女人身姿依旧优雅,高跟鞋擦蹭着瓷砖地面。
她垂眸踩在了秦陂的无名指上,“给你个教训,以后别来惹我。”
“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她补充道。
尤绵觉得江娆这一刻好帅。
秦陂能轻易被她威胁不仅仅是今晚人数上的劣势,他谈判的合作对象左家,眼前江娆身旁那个叫左屹的,在左家属于姑爷辈,直接是把合作关系终止。
一个项目的漏洞及时填补使得他最终停止对江娆手下企业的胁迫。
这么僵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