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是中了某种毒,在相府的一日三餐都是我负责,怎么会毒从口入呢?”
“我这一家子的饮食起居,都是祖传秘方,怎么会突然间出现有毒成分?”
“我嫁妆中的那副药,是崔氏赠予的药方,据说能治好我的脸,却疑云丛生。”
“会不会是误会?可是……”彩月有些语无伦次。
在她身边,从她嫁入相府的这些年,每顿饭都有专人准备,那所谓的中毒之事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她家中难道会有隐匿毒物的习惯?
“这世间有些事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彩月心里忧虑重重,“十年之久,此毒必有其源头。但愿一切都能水落石出。”
关于家族中是否有密谋军变的秘密,这个疑团成了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即便是二十一世纪的苏婉清,对这个未知的世界仍然充满了好奇和困惑。
没有现代仪器,没有专业的药材铺,对于她来说,要找出真正的病因、解开这个谜团的确是一个艰难的任务。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找到答案。
关键是药材的来源和种类。虽然她初来乍到,对周围的药材市场和药材种类一无所知,但她相信总会有办法找到合适的药材来解毒。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之际,一位下人匆匆进厅,吓得彩月梳子掉在地上。下人恭敬禀告:“夫人,府中正厅有贵客到来,还请夫人前去主持大局!”
苏婉清心中虽有疑虑,但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她知道,若是能解决眼前的困境,或许就能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于是她淡淡应下:“知道了。”
虽然表情显得有些悠闲,但苏婉清的心中早已是慌乱一片。昨晚那刺客还未捉拿归案,该如何揪出军中的奸细?没有这个大前提,沈镜真的会乖乖躺进棺材里?一切只能靠时间来证明了。
等她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再去买些草药回来研究一番。就这样,苏婉清来到了侯府正厅。
在等待的过程中,七位身份各异的宾客陆续到来,他们身穿戎装,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侯府中的人们似乎都对这个丧事有着深深的忧虑和期待。苏婉清心中明白,有本事泄露军机的人必然是高层领导,而他们七位之中必定有一位会亲自出现。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苏婉清开始思考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众所周知,镇北军姓沈,其历任军中必有服役之人,皇上必然是直接任命其为新任镇北军。
厅内气氛庄严肃穆,仿佛一派正式的丧事。各位将军落座后,苏婉清言辞间流露出关怀之情。
下人们着装素雅,神情肃穆,府内肃静如初。有人不禁好奇地问:“夫人,这是什么情况?侯爷怎会无缘无故……”
李副将露出疑虑之色,其他人纷纷附和:“这未免有些离奇,能否让我们见侯爷一面?”
苏婉清不为所动,她轻轻吐出一句:“此乃生死之事,非寻常人所能明了。”
随后,她带着下人进入一间小隔间。沈镜和凌沧静静地观察着众人神情。
苏婉清解释道:“侯府讣告尚未发出,各位将军便匆匆赶来。关于侯爷的事,妾身心中尚存疑虑……”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要遵循规矩前来吊唁。
“那敢问夫人,侯爷何时离世?生前谁在身旁?是否有留下遗言?”秦副将正色问道。
苏婉清含泪答道:“时辰未明,逝者已去。生前有我与贴身侍卫沈凌共同守护。”
众人听到这话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这时苏炳成闺女的存在,让她身份变得颇为诡异。她接着解释道:“此乃镇北军的象征,非战时不会持有。若要掌握镇北军大权,便意味着看好他们心中的领导者。”
由此可见,这份象征着推荐信的镇北军符不仅代表军中地位,更是展现领导力的关键。如果镇北军符落在某位将军手中,他自然能顺理成章地成为镇北军的领袖,这是迟早之事。
“她假装痛苦地说:几位将军是否知晓妾身失去依靠后,今后的日子将如何艰难?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您若是不信,我便是将这镇北军符交予有人背负交代之人。您自己可以去证实此事,与一个妇人何干?”
几位五大三粗的男人谈话间略显缓和,言语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敢问夫人,侯爷的意愿是将这镇北军符交由哪位将军保管?”吴副将继续询问。
苏婉清回应道:“侯爷的意思是,将此军符交给一位姓田的将军,但姓氏尚未确定。”
此时,苏婉清已经询问府中资深的老人关于几位将军的姓氏情况,得知没有姓田的将军后,她便胡编了一个。
李副将眉头紧锁:“此事涉及重大,还请夫人不要开玩笑。我们尚未见到侯爷,如何应对?”
秦副将意味深长地望了苏婉清一眼,接着说道:“此事不容小觑,镇北军符的保管权理应遵循侯爷的遗言。但是否被篡改还需进一步查证。”
李副将听到这里,有些不放心地说道:“那姓田的也不能被蒙骗。”
“我并未胡言乱语,我对军中事务并不熟悉。不知哪位将军姓田也不可知晓。想来侯爷必有深意。我只可将这军符直接交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