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搭了,唔,小可怜。”
啪。
忍了几次,黎蕤终于还是彻底被他激怒了,扬起手朝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这一下打得太用力,她掌心发麻,手指都在发抖。
“啧,真狠,嘴里都破了。”宋南径舌尖顶了顶脸颊一侧,手摸了一下唇角,“好歹给你当了两年按摩棒,下手这么重。”
“你先嘴贱的。”黎蕤无法给他好脸色,对宋南径这种人,更不会有任何愧疚。
“你说得对。”宋南径笑着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我何止是嘴贱,别的地方更贱。”
不然怎么每次被她用言语捅了刀子都不长记性,明知道听见那些话会难受,还要送上去给她捅。
——和温敬斯比,你也配。
那可不么。
他不配。
在她心里,他从来都不配。
宋
南径沉默之际,手机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到张森发来的微信后,从床上起身,背对着黎蕤:“收拾收拾起床吧,一会儿张森带离婚协议书过来签字。”
他的声音忽然就变得非常冷淡,甚至有些绝情,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