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儿的到来,让我两眼一抹黑的情况有了转机。
“你叫啥?”
我看着小伙儿问道。
小伙儿看着很精神,说话办事儿也很利索。
来到这儿的时候就见过他几次,确实挺不错的。
“铎哥,叫我亚龙就行。”
“呵呵,名儿起得挺大。”
简单寒暄过后,我招呼小伙儿坐下。
“这个店铺的老板现在在哪儿?”
“送医院了还是怎么着?”
亚龙显然对这个心里有数,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地回道:
“这个铺子的老板,出事儿之后就被带走了。”
“出事儿的时候他在外面,没受啥伤害。”
“而且当时铺子里也没啥客人,所以这个事儿没有死人。”
“就路过的两个客人被炸飞的砖头砸到了。”
听着亚龙的叙述,我心里感到十分怪异。
老板不在店铺里,而且也没啥客人。
这个事儿怎么显得这么刻意呢?
仿佛一切就像被安排好了一样。
心中的猜想让我更加肯定这件事背后有人在做鬼。
“亚龙,你查一下这个老板最近的情况,我感觉他不对劲。”
“行,铎哥,我现在就去。”
说罢,亚龙直接转身离开。
亚龙离开后,老狗有些丧气地说道:
“草,这踏马刚来陈老虎就摊上事儿了,咱点子有点丧啊。”
李健也出声说道:
“之前我就说,咱别瞎瘠薄掺和别的事儿。”
“你看,刚来就那啥。”
“要我说,咱打道回府吧。”
老狗听到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草,那麻袋装钱的时候你不说,遇到事儿了你打退堂鼓?”
“滚滚滚,一边儿玩儿去,别扰乱军心!”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怼的不可开交。
而我,心中想着事儿,也没有理会他们。
俩小时后,陈老虎回来了。
我站起身看着疲惫的陈老虎,急迫地问道:
“情况咋样啊?”
陈老虎摆摆手:
“调查呗,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看着陈老虎的样子,显然不想多说。
我也就没细问。
…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九点多。
我们几个从酒店出来后到了天宇啤酒广场。
横穿整个广场,发现这里的店铺全部被贴上了封条。
一大群人正围在陈老虎的二层办公小楼前,不知道嚷嚷着什么。
“开车,看看咋回事儿。”
我靠在座椅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冲孔山吩咐道。
孔山点点头,一脚油门来到人群后方。
“陈总,我们的店铺被封了,这咋办啊?”
“陈总,那会儿你可是说消防这块儿你摆平的。”
“陈总…”
“陈总…”
围着的几十个店铺老板嚷嚷着让陈老虎解决问题。
突然,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陈总,我们这段时间赔的钱和房租,怎么算啊!”
“对啊,我们的房租怎么算?”
“谁来承担我们的损失啊?”
“赔钱!”
“陈老虎,你怎么不出来!”
…
陈老虎的几个小弟堵在办公楼大门口,口中不断喊着:
“大家别闹,别激动,陈总会给大家解决问题的。”
“陈总正在找关系,大家别慌!”
“慌什么,陈总这么多年让大家吃过亏吗?”
“…”
我看着纷扰的人群,一阵头大。
陈老虎难受了,我也难受了。
坐在车内,我拨通了陈老虎的电话:
“我在楼上,这围得水泄不通,我也上不去啊。”
陈老虎沉默一会儿,沉声说道:
“你们绕到办公楼后方,我让人开窗户,你们跳进来吧。”
陈老虎的话给我也干沉默了。
草,现在门儿都走不了了吗?
叹了口气,吩咐孔山按照陈老虎的指引将车停在办公楼后,我们翻窗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我就看到陈老虎眼珠子通红,一脸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地的烟头,调笑道:
“不是,昨天晚上你给烟草局抢了啊,这咋造这么厉害呢?”
陈老虎苦笑连连。
看着他现在的情况,我也没心情再调侃他。
“现在情况咋样啊?”
陈老虎听后,搓了搓脸蛋子,接着又拿茶水湿了湿眼眶,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儿。
“昨晚出事儿的那个老板在派出所里吐了。”
“说是我说过,这些问题我都能摆平。”
“还说什么我有关系什么的…”
“总之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承认了,而且还疯狂给我身上泼脏水。”
“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安委和消防把近百个店铺排查了一